“三叔,我话都没有说完,走什么?”白木边说着说着就将手指夹着的烟头弹了出去,正好掉在离他最近的不过五米多远的一名战士的脸上。
“!”
众人惊讶的以为白木边这是在挑衅那些端着枪的战士,心里一紧,觉得是不是下一秒枪声就会响起,白木边就会被乱枪打成筛子?可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个被白木边弹出的烟头烧到脸的战士依旧保持着短枪瞄准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而同他一样的其余战士也是一动不动,眼珠子也不转,似乎静止了。
这下所有人这才发现蹊跷。
白城手一抖,讪讪的笑了笑不再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自己的晚辈早已不是他能够揣度其手段的了。区区十几条枪在别人眼里是致命威胁,可在白木边的眼里屁都不算。
“我父母的死,以及爷爷白傅的死,还有我自己这几年受到罪,这一笔一笔的可都在我心里记着的。白苍明,你不会是准备赖账吧?”白木边身上的气势终于在肉身执念的干扰下爆发了出来,杀意浓烈得让他身周十米的人都瞬间感觉自己如坠冰窖,寒意刺痛周身。
“白木边,我警告你,血口喷人可是要负责的!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你就算身在武林地位崇高又如何?莫非以为世间没了公道?”
白木边明白了,白苍明这是打定了主意不会承认自己干过的事了。而且直接点开了白木边在武林的身份,要接着现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场合施压,同时笃定白木边不可能现在就动他一根毫毛。
白木边先是愣了一会儿,旋即觉得自己这次当真是被肉身的执念弄得有些太过认真了。何必如此呢?对方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执念中认为白苍明一家人是害了肉身原主人父母和爷爷并且折磨了他的罪魁祸首不就行了?
白木边念叨了一句,起身就走,而在他起身的瞬间,右手和左手分别屈指弹了一下,两根无形的真元针便被他扎进了白苍明和白世平的身体当中。比起刑讯时用的打量真元针,此时白木边使出来的却是另一种手段,它们会慢慢的让白苍明等人体会到什么才是全方位的报复。
白木边一言不发的离开。白苍明也只是感觉脖子上微微刺痛一下,接着便没有任何不适,他儿子白世平也一样的感觉。
而后场面上的那些端着枪的战士也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咬着牙心里愤怒的同时又感觉到了极致的诡异。没有经历过刚才那种如木偶般被定住的状态,是不会有人明白他们的感受的。
“白总,刚才我们也没料到那人会这种手段,倒是丢人现眼了,望白总勿怪!”战士的领队铁青着脸过来朝白苍明致歉。他们本就是白苍明请来压场面的,可却一点用都没有起到,反而被当成木偶一顿戏弄。。
白苍明的示意下,晚宴继续,但此时的白家人眼里在没有之前的淡定和从容了。更多的是一片令人不适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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