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行走,就如同行走在冰面上,时景好时就像在溜冰,爽快痛快而且畅快;时景不在,世界就像翻转了一样,人在冰的下面!”

长毛负罪在身,不敢在火车上造次,就只好躺在车铺上闭眼休息,任凭风尘女在那儿指桑骂槐的挖苦讽刺,也不接茬装聋作哑。眼镜男则是卖力的安慰,后来干脆就在铺位上拉上挂帘的抚慰,长毛隐约听到二人间私密的对话,只听那个眼镜男道:“看到他这把剑,我不由想起我们那把,那是我们珠联璧合的结晶啊。”风尘女好似回忆到那次经历的美好,心情轻快了一些,笑了一下道:“要是再能遇上那样的大头,咱俩就可以欧洲走一圈了。”说罢好似又在眼镜男那儿亲了一下摸了一下,眼镜男好像拍了一下风尘女的屁股道:“哎,那个胖古董商,你没有和他真做吧?”风尘女道:“哪能呢!不过,戏要演的足一些,自然要吃点亏,要不怎么能把他灌醉了,迷晕了。”话到这里,长毛感觉到那个眼镜男还扒开帘子看了看他。

长毛心里十分的腻味,不由的心里暗骂:“妈的,原来是两个骗子啊!”只听眼镜男接着说道:“哈哈,我们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江湖情侣。”

“你还记得宝剑拿到拍卖会上咱俩比着喊价吗?那简直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后来都怕把那个买家逼退了,没想到,你撇他一眼,他又举起来了,一转手就弄了十五万!”眼镜男得意的讲述着,说完抱着风尘女就是一阵的乱啃。

这时有人敲门,一个乘务员进来道:“检票!”车厢里的人摸出自己的车票交给乘务员,乘务员在车票上夹了一个缺口道:“都是终点的啊。”长毛这才了解,原来他们和自己一样坐到终点。想到一起要在车上待上五六个小时,长毛不觉晦气。他掏出一支香烟,摸出随身携带的高档打火机,“啪”的一声清脆给自己点上,然后深深抽了一口,吐着烟圈坐在那里思考。

风尘女一捂鼻子道:“哎呀,什么味儿啊?”眼镜男于是拉开挂帘冲长毛道:“你能不能到外面抽去?这车厢里是不能抽烟的?”长毛吐了一口长烟,瞥了那对男女一眼,然后挎上自己的背包出去了,身后风尘女道:“哎,不是说乘火车不让带管制刀具的吗?他怎么带上来的?”眼镜男道:“管那么多干嘛?来来……”说罢跳下铺子反锁上了车厢门。

长毛车厢两头抽了几支烟,就又走回车厢,一推门,门锁着呢!他朝门上踢了一脚,车厢门门扣被拉开,长毛一进车厢,就闻到热烘烘的一股子体味,心里更是老大的恶心厌恶。

就这样憋屈了几个小时,列车终于到达终点。长毛下车找了个饭店,又要了酒菜坐下自斟自饮饱餐了一顿,吃完他就到长途汽车站买票乘车。坐上车后他躺倒养神,突然前面座椅往后一沉,只听一个声音道:“怎么又遇见这个人啦?渣男。”一个男人拉了一下低声道:“小点声。”长毛推开长舌帽一看,也是不由的心里膈应一声:“靠!又是这对狗男女!”原来火车上遇到的那两个江湖男女和他也同乘一辆车。就这样又憋屈了五六个小时,汽车终于到站。长毛出了站叫了一辆摩的,他拍了拍司机师傅道:“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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