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人如果被冻住,解冻时会很痛;骗局里,人如果被套住,醒过来时会感觉想发疯。”

“兄弟,你的故事真传奇,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啊。”宏强听了滕云松的成长史,不住的称赞夸奖,滕云松摆摆手笑道:“也不行,古玩这界儿水太深,我自己几两多重我还是知道的,现在就是做个二道贩子,左手买右手卖,倒个差价,混口饭吃。”“哎,兄弟,你这趟去洛阳干啥,也是捣腾古董吗?要是这样,那咱俩要珠联璧合,联手发财才行啊!”

宏强道:“嗨,兄弟笑话了,我是去洛阳送古董,你也看到了,哎,你说我那把剑真的会有问题吗?”滕云松一脸严肃道:“兄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的话只能供你参考。就兄弟我来看啊,你这剑一把眼就有些疑问,我说不太好为啥,就是个感觉。”“哎,你是咋得到这把剑的呢?”

难得有这样的机遇,宏强于是就把这把剑的来历,前前后后给这位小学同学讲了一遍,听完宏强的描述,滕云松脸一沉,他用手摸了摸下巴颏沉吟一下道:“嗯,你这个吧,单从宝剑的得来我估计你是被人做局了。”听完这句话,宏强感觉心口刀绞般的痛,他不禁疑惑道:“难不成真的是假的?”“唉,这要真的是赝品,我们老板非掐死我不可。”说到这儿,他竟又不知所措的自言自语道:“那你说,如果真要假的了,这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这……”滕云松听了还想再安慰他几下,话还没说完,飞机已经腾腾几下着陆了。两个人久别重逢一路上光顾聊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竟已经到站了。滕云松起身取行李道:“老同学,你回头加下我微信,名片上有,需要帮忙你吱声。”二人一同下了飞机,因为宏强还要等托运的行李,两人就此握手告别,宏强又在机场等了差不多40多分钟,才拿到托运的行李。他先给吕子鸣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下了飞机,现在正在赶过去,然后这才打了辆的士,往吕子鸣下榻的酒店而去,一路上他又开始不停地合计:该如何给自己开脱。

一到酒店宏强就觉得事情重大,吕子鸣已经请了两个专家在酒店里久候着啦。见到宏强,吕子鸣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就直接拿过皮箱打开来看。打开漆盒捧出宝剑,吕子鸣先把宝剑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年长者。那人翻来覆去的打开抽出的看,中间还拿出一个放大镜,对着宝剑的剑镗处仔细观看,看完也没说话,就又把宝剑交给了另一个较为年轻的人,那人把看了几下道:“池教授,你怎么看?”吕子鸣和宏强这时都瞪大了眼睛听,池教授一脸严肃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的话只作为参考啊。”吕子鸣等的有些心急,但仍耐着性子,城府较深的淡然道:“没事儿,教授,您尽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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