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改变命运的是机会,有机会,你就是钻进坟墓,也会交上运气。”
滕云松很好奇:“这怎么死人墓里还有人说话呐?”和别人好奇不同,别人好奇只是看一看,他不,他还想进去探个明白,于是乎,他就天不怕地不怕地爬进洞里了!这是一个仅容人能蹲起的洞,顺着墓洞爬进去,隐约能看到前面有光亮,他感觉既兴奋又紧张,既好奇又恐怖:“这死人墓里咋还会有光亮呢?难道死人也要起来读书不成?”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往里爬,突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你轻点,轻点。”这下可给他吓够呛:“妈呀,这墓里真有死人,死人还讲话呐!”他想退出去,可墓洞里转身困难,倒退着又不行,因为他身体有点胖。他卡在那里琢磨了半天:“奶奶滴,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这鬼长啥样!”想到这儿,他又按着肘盖继续往前爬,又爬了大概有两米,前面竟然豁然开阔了,原来墓室到了!
墓室里打着灯,一种类似电筒一样的马灯,借着电灯的光亮,他发现这墓室竟然还是上圆下方的。穹顶既像砖构又像石构,只是光线太暗看不大真切,不过单从这一点就能感觉这个墓还是有主人的。墓室四壁光秃秃的,只是下面的有两个棺位,而就在这棺位旁还蹲着两个人!
他们拿着刷子正在整理手里的罐罐,因为太过专注,两个人竟毫无察觉有一个人正趴在入口观察着他们。一个人说道:“这罐子会是尿壶不?”另一个人骂道:“陪葬都是要陪些贵重的有钱的,或者自己喜欢的,就是为了黄泉路上好打点不寂寞。陪葬尿壶?你咋想地,难道你死了还想喝一口?”被骂的那人嘿嘿笑道:“嘿嘿,我就是闲着一说,不过我要是死了,我还真想陪葬个尿壶,老子半夜老起尿。”另一个骂道:“妈的,瞧你那点子出息,死了也就够陪个尿壶地。”滕云松听了,不由“哼哼噗嗤”偷笑出声来,这下可给墓里的两个人吓个半死。
只听“妈呀”一声一个人失手惊落到墓棺里,另一个惊恐地回身抄起一把铁铲道:“谁?谁在那儿?”滕云松起身走过去道:“别怕,别怕,我就是路过。”掉到墓棺里那个翻身从墓棺里爬出骂道:“妈的,有你这么路过的吗?你是谁?你来这干嘛?”滕云松老家有座古玩城,他没事总去那里溜达,古玩收藏什么的也见过不少,对于两个人在墓里捣腾干啥,那他是一清二楚,但他仍故作不知的笑问:“你们是谁啊,你们在这儿又干嘛哪?”两个人见来人是个半大小伙子,说话间还吐露着一种好奇和好玩,就放松一些道:“我们是考古队的,你是干嘛的。”滕云松道:“哦,我是这儿的学生,翘课出来玩。”两个人听了略微放松道:“呃,学生哦,又一个不学上进的,你赶紧回去吧,这味儿冲不适合你。”滕云松却道:“我是不是一个好学生,但我看你们也不像是考古队的。”两个人警惕道:“那你看我们像啥?”滕云松道:“像做保洁的。”
“什么?做保洁的?”两个人听了滕云松的话都不由的乐了:“那你要不要加入啊?”滕云松道:“书读不下去,那还不如做保洁。”说罢他竟下到棺木旁,并随手拿起地上的一个瓷碗看,掉下木棺的那个一看就准备在背后给他轮一铲子,却被另一个用眼神制止了。滕云松拿起那个瓷碗迎着光看了一下道:“哎,民国的,不值钱。”两个人一听,感觉一下怔住,他们没想到来这来的学生竟还是个懂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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