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往前,到了下一个站后,停下来,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陈清秋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有坏蛋的话,就会冒出来,抢劫完财物后下车离去,告诫陈小苑特别警惕身边站着的每一个人,保护好自己的钱包。

就在她环视四周的时候,一个侧脸让她瞳孔瞬间放大,那个人不就是每次都能“巧遇”的便衣公安么?

陈清秋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撞撞陈小苑,示意她看向那个青年男人就是她一直跟她说的神秘男人。

如果在一条线路碰到他,她也许会觉得真的只是巧遇,但现在她坐公交车并不是跟之前同一线路,也能碰到,她只能理解成被跟踪了。

可是,他跟她素不相识,跟踪她干什么?而且在她碰到危险时,还出手相救,又不求财,也不贪色。

反常即妖!

陈清秋下决心找个机会跟那个青年男人谈谈,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人跟踪。

打定主意后,与陈小苑低声地说了几句话,陈小苑连连点头,接下来,两姐妹也装作没注意到他,但眼角的信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公交车走了五个站后,两姐妹就需要下车换乘别一个线路的公交车了,下车时,她们特意观察那个男青年,发觉他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只是等两姐妹坐上别一辆公交车后,却惊讶地发现,那个没有下车的男青年竟然又上了这辆公交车,如果不是两人都不迷信,还以为大白天撞了鬼。

接下来又转了一趟公交车,结果也是一样,弄得两姐妹都心思想其他事情了,一直把注意力放到这个奇怪的男青年身上,还因此差点坐过了站。

换乘的公交车终于到站了,下了车后,还是一样没发现他下车,陈清秋这才敛起不安的心思,拉着陈小苑直奔目的地。

前世熟悉的繁华的应北路并不存在,此时的应北路人车并不多,稀稀拉拉地几个人几辆车走过,两旁倒是有一间间商铺,那些商铺装修很陈旧,基本上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筑风格,而且,大多商铺都是铁闸门紧闭。

那些开门的商铺倒也是卖陶瓷的,但是陶瓷品种单一,基本上是广城附近陶瓷厂生产的产品,就边有着上百年历史的居州市陶瓷产品都没有,更别提外省的产品了。

看到此情此景,陈小苑非常失望:“清秋,这里哪有生意可做?还不如咱们南头镇有商机!”

陈清秋却不这样认为:“也许,这个时候更有商机,如果等它发展起来了,商机反而就更少了!”

陈小苑一脸懵,陈清秋只得跟她解释:“这里以后将会成为广省最大的陶瓷交易场所,现在这里还没发展起来,我是不是随时可以来租一间商铺,租金也会特别便宜,等到我布好的局,这里也就慢慢发展起来了,那时,哈哈……”为自己的发现而高兴得大笑。

“但是,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成为咱省的最大陶瓷交易场所?”陈小苑并不卖陈清秋的账,追问道,“万一没成呢?”

每次被问及前世的相关的事,陈清秋心里都会打个顿,她实在无法与陈小苑解释清楚,只得按照应北路所处的地理位置,套上国家政策,以及陶瓷作为工艺品越来越受欢迎这些方面去解释。

陈小苑对于陶瓷方面了解得很少,听陈清秋说得头头是道,她也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道路两旁的商铺,每走过一间敞开着大门的商铺,她们都要走进去看看。

那些守着商铺生意的老板,看到两个丫头片子进来,认为她们是进来看看热闹,最多买几只碗或者一两只花瓶而已,大部分人瞧都懒得瞧她们一眼,更不想与她们交谈。

一个个那种目中无人的势利表情令陈小苑心里十分不舒服,当陈清秋拉着她准备走进下一家商铺时,她的双脚跟钉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拉不动她。

“咱们还是别进去了!”老是看别人的冷脸,心里难过,再说了,她对那些从小看到大的陶瓷一点也不感兴趣,跑了那么多家陶瓷商铺,家家都是大同小异,早就看腻了。

陈清秋一点都不觉得难堪,乐此不彼地坚持要进去瞧瞧,见陈小苑不想进去,她就让陈小苑在外面等她,担心她乱跑,还让她站在原地别动。

陈小苑应下,目送陈清秋进了店铺,她背靠廊柱,无聊地啃着手指甲,脑子想着陈清秋会几时出来,这时,一个熟人的脸进入了她的视野,正是陈清秋说一直在跟踪她的男青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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