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蓟州,不能再不管事,于是皮日休决定带亲信,并带胡飞等人来到蓟州。两道都弄梳理一番,最终把蓟州政务揽入手中。

上任伊始,以“城门官造反镇压不力”为由,裁去大部分官员,任命李旭为别驾、李冼为长史、陈豹为司马,唐虎参军事,鲁长春为六曹都尉,同时掌握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各衙门。

如今蓟州管辖三个县的县令,都是刚调任的新县令,他不好挪改,可他也没放过。把县中县丞、主簿、县尉、录事、佐史,一一更换,只给县令一个名额保护,如果再想多保,必须拿银子来说话。

短短半月之内,皮日休收获金子一千两,银子一万八千两。

“哈哈,蓟州果然富裕。”皮日休捧着金银,一翻身,躺进金银之中。

见他如此表现,诗兰含颦带笑道:“这一下子把花的钱全都赚回来了。不过……这里面有多少是百姓的血汗呢。”

闻言,皮日休道:“我想,我已经算是比较厚道的官员了。以后,我会好生对待他们的。”

“水至清则无鱼,做官也是如此,你太过清廉,恐怕也被人排斥吧。”

“这个我心里有数,待我把政务规则整理清楚,我就让李旭和李冼管理这边,这两个人都是老官吏了,手段比我还要多。”

“也不能全信他们才是。”

“呵呵,爱妻,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总这样,你这鹅蛋小脸儿,可就好老得快了。信我的,以后你少操心,只要开心就好。”

皮日休心中大喜,书信黄雏菊,让大夫人放心。可此时突然接到信报,说大夫人在家卧病不起,闻言,皮日休心中大慌,连夜赶回家中。

“你怎么了,感觉哪里不舒服?”

风尘仆仆回到家中,见黄雏菊面容憔悴,原来威武神俊之姿不再。突然觉得心中一紧,鼻尖发酸,手指颤抖地抓住夫人的手说。

见皮日休回来,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皮日休按住床头,揉了揉额头。瞬间夫妻二人潸然泪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哭,我死不了的。”黄雏菊面露安慰笑容,虚弱地道。

“我才离别半月,你就何变得如此憔悴?”

黄雏菊突然泪如雨下,道:“自从你离开,我心中惴惴不安,总担心会出什么事。让我想起以前,你一带着陈豹唐虎等人离开,便是去打仗,那时候坐下的病根来。以前打仗,我好歹还能披甲驰骋,可如今整日闷在家里,却得不到你一点儿音讯,因此日夜心悸。”

“哦,原来如此。”

皮日休十分内疚道:“看来,是我书信写得太少,让你担心了。这样吧,我现在留在家中,等你病好了,也带你去蓟州。”

“要我看,还是不必了吧。我想我能挺得住。”

皮日休苦笑道:“你就是嘴硬,没想到,你还有思念我而病倒的时候。”

闻言,黄雏菊苦笑嗔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一回家就气我。”

夫妻打骂一番,皮日休让巧菊端来饭食,亲自喂给她吃。黄雏菊一边吃一边哭,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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