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的事恐怕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建起来的。

让张潘李亮去整理门口铺子,皮日休去找赵挺办理各种手续,而陈豹唐虎则跑去车行,购买车辆。

赵挺听闻要建立镖局,有喜有忧,喜的是,他如今正想走一趟镖忧的是,如今战乱年月,山匪横行,押镖十分危险。不由得担心地道:“我虽知道你手下有些强人,可那押镖类似行军,他们可习惯否?如若是一盘散沙,恐怕没等送到地方,连镖车都被人抢了去,反而赔钱又赔命。”

皮日休笑道:“我手下有陈唐张李四人,均是豪杰之士,有他们在,必然押镖无碍。如今越是乱世,押镖的行当越是好生意的。虽然有些个危险,只要义父批下来些马匹,再批下来些武器,那便无忧虑了。”

“批文倒是不难,只不过库房中无有好武器给你用。我只能批些空本,然后你自己打造。”赵挺说。

皮日休道:“我已经准备好,这些个武器,只要您批下来,我们便可用了。”

赵挺看了看,均是上等的武器,诸多军队配置,于是摇了摇头说:“如若让节度使大人看到这份武器表,必然收缴了。”

皮日休道:“节度使大人那边,我会让两名公子打圆场,我已经让两名公子来签字,待开业那天,他们还回来捧场。对外只说节度使大人也有股份,这样一来,我想没人觉得我们的武器超标。”

闻言,赵挺大笑道:“原来你把所有事都解决了,只是来找我办最后一事,看来你倒是想得周到。”于是,大笔一挥,手续办妥。

随后,赵挺摆上酒,二人小酌,赵挺道:“说来听听,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皮日休道:“别人可以瞒着,恐怕瞒不住义父大人。我且说了,您万万不可张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挺苦笑道:“外人都知你我两家关系,仿佛一家,我怎的会胡乱说呢。”

皮日休道:“其实,不光是我隐姓埋名,我家几位兄弟,对外也都是改了名字的。就比如那唐虎,对外称为唐瑜。还有那陈翔,其实就是陈豹。您老可听说过这二人?”

赵挺揉了揉下巴道:“这二人以前是作甚的?”

皮日休道:“看来义父并不知晓,那么我便直说了吧,本来我是大齐皇帝黄巢的女婿,而我家黄雏菊,便是黄巢的女儿。”

闻言,赵挺大惊失色,顿了好久才到:“那么,你是驸马赵璋了?”

“义父莫慌,如今我的赵敬。”

赵挺放下酒杯,低着头道:“其实,我早该看出,你绝非等闲之辈。只是咱家婆娘把你当做她的儿子了,当真是委屈阁下了。还有,原来你家还有公主殿下,这可真是……呵呵。”

见赵挺说话畏首畏尾,皮日休笑道:“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义父大人高抬我们罢了。如若不然,便是一群流匪。何来公主驸马之说。”

这顿酒喝得极其苦涩,赵挺至此愁眉不展。

回到家中,皮日休问陈豹镖局进展如何,陈豹一五一十说得清楚,去买大车,竟然也需要去县里批条子。皮日休摆手道,直接买,就说是州刺史那里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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