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突然打了一个冷战,他想起了孔婉儿:我是否应该去看看她,见了她我又该对她说些什么呢?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喜欢的人不是她,那么再见面也就毫无意义。
当晚费无极喝的酩酊大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楚平守诺言,将神火令交给费无极,这样他便能实际控制神火兵了。当费无极站在神火兵面前时,他丝毫没有兴奋感,这些神火兵突然变得那么陌生,总感觉背后有一只神秘的手在操控着他们,那才是神火兵真正的主人。
费无极叹了一声,突然一股恐惧袭上心头,他看到了尸兽卒,他感觉尸兽卒比这些神火兵还要亲切,还要忠心。难道我真心想要的是尸兽卒,是公子罢敌的力量?费无极不自觉的向荆山方向望过去。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眼间三年过去。在这三年中,太子建每隔一段时间就偷偷潜入细腰宫与赢伊幽会,而赢伊对太子建背叛自己的事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与太子建相处如常,甚至有时还异常亲密。他们两人的事,细腰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可就是楚平王不知道。而面对楚平王,赢伊殷勤备至,甚得楚平王宠爱,在细腰宫中,地位很快便无人能及。以至于楚平王和太子建都以为赢伊是爱自己的。
在这三年中,孔婉儿其实一直在等费无极,可是她没有等来。
在这三年中,孔婉儿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胜,而赢伊生了一男一女,男孩名为珍,女孩名为玮。
这一夜,眉月斜挂,透过细腰宫内的一棵桑树,时隐时现。太子建翻过细腰宫的高墙,又来偷偷与赢伊幽会。太子建一把抱住赢伊就是亲热:“心肝宝贝,一个月不见可把我想死了”对于太子建的举动,赢伊早已习以为常,任由太子建在自己身上抚摸。赢伊淡淡的道:“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太子建停止了亲昵:“先等等再说,我还没准备好。”
“已经三年了,我已经等你三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我我不想背上一个弑父的罪名,那样楚国的百姓不会拥戴我的,咱们还需从长计议,另想办法。”
“有办法你自己想吧。”赢伊显然很失望。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喊道:“大王驾到。”太子建一听,吓得魂不附体,没了主意。“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让父王知道我在这。”太子建一边找藏身之所一边说道:“赢伊,夫人,我躲那儿?”
赢伊道:“瞧把你吓得,事情敢做得出来还怕人知道?”
太子建急道:“父王如若知道你我还......,他会杀了我们的。”
赢伊倒很平静:“那不正好,咱们活不能同床,死了能同穴也不错。”
太子建更急了,扑通跪倒:“伊儿,求你了,我不想死呀。”
赢伊轻蔑的看了太子建一眼,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说道:“老头子还没到,你快翻墙逃走。”
太子建听了,连滚带爬,翻墙而出。赢伊望着太子建的背影,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笑容。
这一刻,楚平王推门而入,正好看见一个身影翻墙而过,便喊道:“来人,有刺客,护驾!”随即费无极带着十几名侍卫赶到。
楚平王盯着赢伊问道:“他是谁?”
赢伊不冷不淡的道:“想知道他是谁,把他抓住不就知道了。”
楚平王显然知道了那是谁,说道:“他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他跟我的关系,又何必多问?”赢伊显出委屈的样子。
“可可你已是我的夫人。三年了,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赢伊的眼泪终于又流了出来,她默然半晌,说道:“他说他是太子,楚王之位早晚是他的,那时他就可以”
“不要说了!”楚平王怒吼道:“这个逆子,难道他想弑君夺位!来呀,把那个逆子给我抓回来。”
“喏!”四名侍卫朝宫外追了出去。
楚平王又对赢伊道:“我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永远不会。”说完转身离去,出得细腰宫,又对费无极道:“你也去。”费无极答应一声也追了过去。
此时费无极已经练成神火遁术,可以火遁而行,瞬息千里,快如闪电流星。他要想追上太子建,只要看到他一点身影,也只是瞬间而已。但费无极故意放慢脚步,跟在太子建身后。当那四名士兵马上要追上太子建时,太子建回身拔出佩剑,与那四名士兵搏斗起来。
太子建跟随楚平王抗击公子罢敌和尸兽卒,其间又跟随展无恤和费无极学过一些剑术,虽然不算精通,但是对付一般的士兵还是绰绰有余。只见在自建一个纵身,长剑直刺一名士兵的面门,那名士兵马横用大戈去挡,太子建中途变招,剑尖向下,又刺那士兵的小腹,眼见就要刺中,只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另一只大戈将剑尖挡开。太子建看罢,另外两个士兵又从左右两边攻了过来。太子建挥剑挡开,正前方的那个士兵大戈又从正前方刺来。太子建向后翻跃,刚站稳,四只大戈又刺了过来,太子建斜剑隔开,向前猛攻,只逼得四名士兵节节后退。
五人相斗了十几个回合,太子建虽然占得上风,但也奈何不了四名士兵,而那四名士兵出手虽重,但是都点到为止,没有出杀招。他们心里也都明白,楚平王虽然让他们捉拿太子建,但并没有说要杀他。楚平王和太子建是父子,人家父子俩闹别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和好了,而且太子建日后必是当大王的,到时候他再来个秋后算账,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有可能还要灭族。
在五人正在僵持的时候,费无极在身后突然出手,毫无声息的杀死那四名士兵,造成是太子建出手杀死的假象。太子建见自己不知怎的突然杀死了四名士兵,大为吃惊,他也没多想,便匆忙逃走了。
在黑夜中,太子建跑到一座大宅院的门外,他没敢敲门,直接纵身,翻墙跃入这所宅院之内。费无极随后赶到,他抬头看门上匾额写着“伍府”二字。费无极看着那两个字,在昏黄的灯光下忽明忽暗,他阴鸷的笑了。
“你们几个在此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擅自闯入,也不准这院中的任何人出来,除了太子。”费无极对随行的众兵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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