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会骑马你忘了?”
萧思温莞尔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道:“咱们契丹人多年来战无不胜,区区的唐人并不算什么,莫要担忧!”
在父亲的安慰下,萧燕燕这才展露一丝笑容,甩了甩辫发,调皮道:“到时候,燕燕也骑马射箭,保护爹爹!”
“哈哈哈!”萧思温闻言大笑,拍手道:“等到燕燕保护我,恐怕咱们这是要逃命了。”
“去玩吧!”萧思温摇了摇头,爱怜地看着女儿道:“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们女儿家家的,只要在后方挤奶玩耍就是。”
“嗯!”萧燕燕点点头,这才作罢,一蹦一跳地离去,脑后的辫发显得格外的可爱。
看着这一切,萧思温多年来的优渥,瞬间就被紧张所替代,如今这个局面,哪里容得一个轻松的萧思温。
席地而坐,他陷入了沉思。
“主人,萧挞凛、耶律斜轸求见。”
这时,一个奴仆进来,轻声说道。
“哦?让他们进来!”萧思温闻言,先是诧异,然后又带着些许笑容。
很快,一个中年大汉,并一个年轻的少年走了进来。
“见过留守叔父”
两人弯腰抚胸,颇为恭敬道。
“坐吧!”萧思温笑道:“来到幽州多日,这里可比不了上京,可习惯了?”
耶律斜轸闻言,认真说道:“幽州丘陵甚多,汉民密集,怕是不下百万,不见些许草原,这对于汉人来说倒是适合,利于防守,同样,我们也可以利用。”
“酒水,美人,比上京强太多了!”
萧思温点点头,自动过滤后一句。
耶律斜轸字韩隐,其祖父乃是辅佐太祖耶律阿保机的首要功臣,甚至被封为阿鲁敦于越臣子最高荣誉,是如今权臣耶律屋质的前任。
如此深厚的背景,但他却因为跳脱不群,对于经营家事更不擅长,偌大的家业,竟然被他折腾的七零八落,不得信赖。
说白了,如今他的形象,就是个浪荡子弟,败家子,无论是在哪里都会被瞧不起。
当然,在历史上,耶律斜轸的成就也是很有名的,比如,在高粱河之战,与耶律休哥一同击败宋军,亦或者生擒杨业。
对此,萧思温倒是颇有些识人之明,他知晓耶律斜轸败其外,内里还是有些名堂的。
如今闻言,倒是有些见地。
“挞凛,你可有什么见识?”
萧思温对着一旁的族侄,不由得问道。
萧挞凛听到问话,他不由得摆正身子,正色道:“幽州地形优胜,乃是中原要地,河北诸地一马平川,大辽因此可以饮马黄河,所以,中原毕竟不会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没错!”萧思温点头道:“那,你觉得,有何法子可以一劳永逸,让幽州安稳如山?”
萧挞凛思虑一会儿,毅然决然道:“打,将唐人狠狠地打痛,让其不敢对幽州有所妄想。”
“勇气可嘉!”耶律斜轸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欢欢喜地大笑道:“你小子别看表面老实,但脾气着实对我胃口,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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