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慕平躺在绣床上,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因为疼痛难忍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额前的秀发。

月红在旁贴身侍候,她用湿帕子擦去额头上的薄汗,最近姜以慕的发病率越来越频道繁了,每一次的情况也越加严重,实在是让人担心。

府上常听到丫鬟婆子窃窃私语,说姜以慕的命薄,身子骨弱,绝活不过十八岁。

她刚开始看到姜以慕被人送进房时,吓坏了,一直祈祷着千万别出了什么大事。

没多久,府里常驻的张大夫前来为姜以慕诊脉。他右手搭着手腕处,细细品查。

脉象沉细如绵真弱脉,脉搏跳五下停了,停完再跳,又是跳五下就停了,很有规律。这种病一般都是心脑出了问题。

一阵运气,左手现出一团蓝青色的火焰,虽是火焰,但十分温和。将火焰全数送去季思穆的体内。

可以清楚地看到火焰在心口处停留了许多,一团大火焰分成几朵小火苗,然后再向其他部位游走。姜以慕迷迷糊糊之中感受到体内有热气在窜动。

“大夫看得怎么样了?”说话的人是姜林,姜家家主,姜以慕的父亲。

张大夫前脚刚进门,姜林后脚也踏了进来。他在回家的路上听到姜以慕生命的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忙的现在才能坐下来喝口水。

张大夫长呼一口气,这病治起来有些棘手。“老爷,小姐的病况实属不好,病急且严重!现在可是医治的最紧要关头,若要医治必须要下一剂猛药,吃了这药,副作用极大,就不知道小姐挺不挺地过去。”

姜林鼓励道:“大夫你只管开,不管是什么名贵药材,奇珍异宝,我都去寻来。”

张大夫很快开好药方,配好药材,将煎制好的药汤让姜以慕服下。

过了许久,苏莹才带着姜以蔓姗姗来迟。

一进门,没有瞧见死气沉沉的样儿,反而看到了后日才应回府的家主。

“老爷,您回来了。”苏莹气极,家主回来怎么没人通知自己,这不是让别人看到自己不贤的一面吗?

“如果我不回来,如何看得到这一幕。你怎么现在才来?”姜林质问道。

苏莹不慌不忙,巧舌如簧,“路上有些事耽搁了。现在来给慕儿送补身体的药材。”

苏莹让人将东西交到月红手中。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发病了?当时都有谁在场?”

姜林这问话肯定不是针对躺在秀床上奄奄一息的姜以慕。

姜以蔓拉着黄莹的衣角,想让姨娘帮自己说说话。

苏莹想都是自家孩子玩闹,一不小心才酿成的祸事,“兴许是两个孩子打闹所致。”

姜林从不相信人的一面之词,“以蔓,你来说。”

“娘亲所说句句属实,我见妹妹脸色苍白便劝她休息,姐姐偏是不听,自己支撑不住就倒下了。我于是大喊妹妹发病了……”

姜以蔓添油加醋一番,整个扭曲事实,她成了温良恭顺的好姐姐,姜以慕成了她口中不懂事任性而为的恶妹妹。

“我不是才学业有成回到故里,哪里知道妹妹身体这般孱弱,早知如此,我就是舍了自己也要救下我可怜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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