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嗤笑后说道,“原来是这本,我五岁时就读过了,现在可是倒背如流。妹妹假如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做姐姐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书也不必抄了,都是些无用的,还不如多些时间用以修炼,这才是不负好时光。”

“把书还给我。”姜以慕面无表情伸出手,掌心朝上。

姜以蔓将书甩向地面,“怎么?姐姐说话不中听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说的话这么有道理,妹妹可要听进心里去!”

“如果你拦住我只为说这些事,那我听完了可以走了吗?”姜以慕已不想再和她争口舌之辩。

这副样子让姜以蔓的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废人竟然气势这么嚣张,可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自己。

“话还没说完,着什么急嘛!”姜以蔓气急败坏,脑子一热,右手立马一把握住了姜以慕娇嫩而细软的手臂,随后往另旁一扯,轻飘飘的人顺势朝后倒了下去。

还好有所防备,姜以慕在跌落的瞬间用手撑住了,手肘擦脱了皮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姜以蔓很是诧异观察自己的手掌,自己可是一成力都没用上,这人就站不住了,姜以慕竟然比自己想象地还要弱。

望着姜以慕坐在自己落魄的样子,她没有一丝怜悯,说话的口气充满了鄙夷,“我离开这些年,你还是没有一丝进步啊!还是一样的这么弱。”

“是啊。”姜以慕永远也忘不了,姜以蔓在家的时候是怎么受她欺负的,离家这几年算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真不知道以后常在家中又会闹出些什么幺蛾子。

“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姐姐忘了吗,妹妹灵力全无,根本不是修炼的材料。”

姜以蔓怎么可能忘记,在桐城,提起姜以慕的大名,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远近闻名的天生无灵力者,就连城里最低贱的奴隶也有一星阶灵力。

姜家在桐城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因为有姜以慕的存在出了名。提起姜家家主别人可能不知,但一说是废材的爹便可立马联想到。而身为废材姐妹的姜以蔓一直因为有姜以慕的存在而感到不齿。

姜以蔓嗤笑,真是有脸说,烂泥终究扶不上墙!

姜以慕捡起书,随意掸了掸书面上的灰尘后问道:“姐姐看够了吧,妹妹可以走了吗?”

姜以蔓娇笑道:“请便!回去的路可得当心啊!你这身子骨可禁不住摔。”

姜以蔓提到了最让姜以慕痛心的一点。

姜以慕从小体弱多病,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家主为她寻遍天下名医,却都是治标不治本,最后便不上心了,索性用些奇珍异宝吊着性命。究其原因,这一副破败不堪的身体是在母体内受了寒气,先天不足,后天再如何疗养也得不到治愈。

不见姜以慕脸上有恼意,反而平心静气回道:“多谢姐姐的记挂,妹妹虽是蒲柳般的体质,但一些磕磕绊绊还是禁受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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