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工的介绍下,珍玛渐渐了解了这个老人的情况,究竟是谁送她来的并不清楚,只不过每年都会有一个信封寄过来,里边放着是这一年的各种费用,所以这个老人一直生活在这间顶级的疗养院之中。
只不过是根本就无法调查出寄钱来的人的下落,也从来没有人来探望过她。这个老人智商是会有问题,不会说话,也不会有任何的表示,与整个世界没有丝毫的互动,她不会做其他的事情,只会呆呆地坐在窗前,注视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的她会画一些涂鸦,但即便如此,那些涂鸦上莫名其妙的画面也无人能够读懂这个老人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但时不时的脸上就会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过其他方面来说,她相当安静,所以也算是疗养院中的模范老人。
听护工说到这里,珍玛突然眼前一亮,她抓住问题对护工问道:“你是说这位老太太平时经常会画一些涂鸦。”
“没错,这是唯一的与世界有互动的方式。只不过她画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叫人看不懂,乌漆麻黑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
“那些涂鸦你们还留着吗?”珍玛急切的问道。
“大部分都留着吧,毕竟那也算是她的与世界交流的痕迹,所以我们都会整理起来,专门摆放在一个地方。你需要看那些东西吗?”护工好奇地盯着珍玛。
珍玛立刻点头说道:“请把那些东西让我看一看!”
跟在护工的身后,珍玛走到了一间储藏室中,在一个写着露西名字的纸盒中,她看到了那一沓涂鸦。
的确,如果只是一打眼看上去的话,那些乌鸦似乎根本就毫无意义,但是仔细观看的话,其中还是能够看出一些能够揣测的东西。清楚在这位痴呆的老人身上已经问不出任何问题了,所以在珍玛的请求之下,那名护工让她用相机把这些涂鸦全都拍摄了下来。
珍玛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这间养老院。她临走之前特意嘱托那些护工,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曾经来探望过这名老妇人,那些护工虽然像珍玛询问了缘由,但珍玛却无法告知他们,只是说或许会对老妇人的安全带来危险,那些护工早已经对老妇人这么多年来无人问津的状态感到些许的怀疑,所以听珍玛这么一说,也就牢记在心,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知其他人。也正是因为他们严格保守着这个秘密,才让这名老妇人最终活了下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回到新都汇的珍玛立刻着手对这些涂鸦进行分析,所幸这时候一直在国外旅行的海莉也回到了新都会,有了她的鼎力帮助的话,分析这些涂鸦的真正含义,这一工作就不再显得那样困难了。虽然并没有和那位名叫露西的痴呆的老妇人面对面的谈过其实就算面对面,也谈不出什么经过对珍玛的一些询问,海莉勉勉强强给这名老妇人的心理状况做了一个评估,根据她的分析,这名老妇人很有可能已经痴呆了很多年,这样的话,她的潜意识内的那些想法只能通过这些涂鸦来表露出来。既然如此,这些涂鸦肯定是有含义的,而根据那些昏暗的色彩不难看出,这名老妇人想表达的情绪是那种十分压抑的痛苦的绝望的情绪。如果用扫描仪器对这些图案进行扫描的话,则对那些色彩画出来的色彩块儿进行分析,可以明显的看出那些色彩块儿似乎描绘的是一个人的模样,虽然这个人的四肢显得有些奇形怪状,但是考虑到绘画者的精神状态,这种扭曲也完全能够理解,既然如此,那他画中的人物肯定就是鬼智。在她心中最割舍不下,最让他难以忘怀的人,一定是将他的人生摧残到这种地步的鬼智,所以说这些图画之中隐藏着的那个黑色的色彩图块儿拼凑而成的人形肯定就是鬼智,这一点即便是没有任何常识的人都会做出这样的结论,所以说下面就是如何辨认出这些鬼智的诡异画像,似乎这些都是信笔画出来的,没有任何的一定之规,所以看上去完全就找不出任何的头绪。
即便如此,珍玛还是锲而不舍地与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人像进行斗争,在这位露西老人的画笔中,鬼智是一个没有脸的人,他似乎就是黑暗与混沌本身,当然,这可能是由于老妇人已经不足以画出带有明确五官的人像,但从另外一个方面也可以推测出这是老妇人对鬼智的恐惧,恐惧到她甚至不敢回想起那张脸。
这让珍玛的分析变得举步维艰,最重要的面部特征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线索,而至于其他的身体,各部分也完全与整个现实世界脱离。珍玛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的确是痴呆老人的信笔涂鸦,即便他所画的的确是鬼智这个人,但是对目前的情况也没有任何的帮助,根据他的图像根本就找不出来鬼智身上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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