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何翠然奇怪地摸了摸脸,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不要生云昨日也提起过为什么他回来了自己的脸色也还是不好,便疑惑道,“很明显吗?”

杜维桢仔细端详了一下,果断地点头,说:“是的,嫂子眉心还隐隐约约有一丝黑气,难不成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不成?”

他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这几天她一直觉得四肢疲乏,似乎动一动都很累,甚至胃口也变得差了许多,不过因为顾虑生云刚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忍心麻烦他,让他担忧,所以便忍着什么都不说,又觉得只是一些小毛病罢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更加不注意了。

但是杜维桢这么一说,何翠然便感觉有点不好了,她把自己的症状如此说了出来,忐忑道:“我难不成是生了什么大毛病不成?可是除去这些我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啊。”

听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而且以他跟嫂子的关系,或许嫂子心里有什么事情不好告诉他呢?想来到时候询问一下浮生更好。

于是杜维桢就没有说什么了,反倒是安慰道:“没事,是我多心了,乱说话吓到了嫂子,嫂子可千万别多想。”

周婉仪听到这个悬起的心脏就放下了,的确有一点怨对方说话吓她,但是更多的是放心,在一番言语交流中两个人也不复刚才的陌生了。

杜维桢每一会就跟她告别了,离开了穆生云的院子后他就去找了孟浮生,正好对方也闲着,两个人就坐在一起闲聊。

他提起被生云师兄拒之门外,一直避而不见的事情无奈又好笑,“看来生云师兄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我,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的面。”

明明是一件很值得可怜的事情,孟浮生却听笑了,开玩笑地说:“你跟生云师兄怎么像一对冤家,不过你不用往心里去,生云师兄现在就是这种小孩子的性子,不久前还跟师叔打了起来呢。”

“哦?”杜维桢突然来了八卦的兴趣,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生云师兄怎么会跟师叔打起来?”在他看来不说生云师兄,就师叔是一个性格沉稳,颇有淡泊名利的隐士风格的贤人,怎么会跟一个晚辈动手,难不成是生云师兄做了什么惹师叔怒火中烧的事情?

孟浮生便缓缓道来,“前段时间生云师兄在半路上被师叔碰上了,师叔想带他回来,生云师兄不愿意,把师叔逼近了就跟他动手了。这次我倒是觉得师叔做的是对的,那个时候生云师兄已经在外面将近两个月了,几乎音讯全无,不仅我们,嫂子也很担心啊。嫂子那段时间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其他看上去都很令人担心。”

杜维桢就联想到了周婉仪眉中间的黑气,想着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也就没有继续多想。

晚上的时候孟浮生是跟的杜维桢一起用膳,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聊起天来便收不住嘴,在花园里谈天说地,畅快淋漓,一直到月上三杆,然后两人抬头大笑的时候,竟然就这么十分巧合地跟生云师兄撞上了眼神,他们的笑都凝固在了脸上,笑容莫名其妙开始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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