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老道四人居然组织了一场酒宴庆祝钱鸣顺利考入南洲书院,四人暂时搁置了各种彼此不服,一脸兴奋地讨论未来基础点的建设。

青松老道道:“钱鸣,没有明月观就没有你,明月观的恩情不可忘,南洲郡至少比渊德镇所在郡城领先十年,而南洲书院又领先其他普通区域不知道多少年,你背靠书院,必有大把机会回报明月观,你须得用心做事,不可忘记本源!”

钱鸣不敢怠慢,起身捧杯道:“师傅在上,生我者父母,养我者明月观和师傅,钱鸣必将倾力而为!我敬四位长辈一杯明我心志!”

青松老道、李真四人连连点头,这小子算是上路。

明月观和其他门派一样,重要时刻都需要表明态度,这是正事,也是规矩,岔路口不表态谁知道你是什么鬼?现在好了,正事办完,对观里有了交代,接着就可以无负担饮酒作乐了,青松老道话少,但为人随意,李真等人也不是拘谨讲究之人,四人辈分一样倒是喝得畅快。

钱鸣小辈不说话,听着师傅、师叔聊当代江湖掌故也是津津有味。

第二天安家宴请,安家老宅之内花园之中摆了一张考究的桌子,上面已然摆好一些精致冷菜,虽然只一桌之数和安家鼎盛时期的酒宴比起来算不上排场,但是格调、档次极高,宴席地点在安家老宅,这就一般客人享受不了的待遇,一般往往外面找个好点的酒楼就打发了,更了得的是,安家大小姐亲自出席,七名安家嫡系作陪,这在安家也是一年难见几回,大小姐平常就不会外客。

“四叔,对方不过元炁中境小修士,这么隆重值得吗?”一位青年女子道。

“问你大姐啊,她说值就值!”一位中年人微笑道。

长辈交给晚辈扛大梁,事事都注意维护其形象的。

“值,只要是南洲书院的学生就值得,我只怕他太过于优秀,看不上我安家!”那位最为美丽的女子道。

片刻之后,安途引着一名白衣少年出现在园中。

这样的场合安途上不了席,他将钱鸣引荐给安家大小姐安月之后就躬身退下了。

钱鸣近距离看了眼安家大小姐,更觉明艳美丽不可方物,她和这典雅、古朴的园子彼此映衬,给人一种莫名舒适的感觉。

安家大小姐嫣然一笑,道:“难得钱公子今日光临我安家,令我安家蓬荜生辉,在座的都是我安家栋梁,将来少不得要彼此多合作,且让我来为公子引见一下。”

首先介绍的是一位紫鬤中年人,面向厚重,安大小姐的四叔,安庆云,中年人微笑点头,似乎容易相处的样子。

接着是那位满脸皱纹的王嬷嬷,想来众人里面她的地位仅次于安庆云。

他俩算是长辈,其他人都是安大小姐同辈。分别是安月的大堂哥安林,堂哥安洪,堂妹安西水,亲弟安志文,钱鸣多看了一眼安志文,这位安月的亲弟长相非常漂亮,很像安月,但令人遗憾的是,如此一表人才的俊秀人物,右腿似有暗疾,行走不便,他的气质和安月恰好相反,看起来十分冷厉。

在座的安庆云、王嬷嬷和安月是真阴境界,其他人也都是元炁后期修士,特别是安志文看起来已经一步迈入真阴境界,现在这些人都在陪着元炁中境的钱鸣,除了安志文,脸色冷峻,不苟言笑,其他个个面带微笑,尽量不让钱鸣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这就是拜钱鸣的新光环南洲书院学生的作用了。

“今日不谈琐事,只为钱公子祝贺!”安大小姐笑盈盈道。

“多谢安大小姐盛情,不过在下刚到南洲不久,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处理,还请大小姐有话直说,这样大家节省时间!”钱鸣笑道。

这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个态度让安家众人明显有些紧张,以安家的现有地位拉拢一个南洲书院的学生不是不可以,肯定要付出大代价,就像先前拉拢钱鸣需要付出其参与事务的两成利润一样,但问题是,那还是普通学生,像钱鸣这样南洲书院本届第一名那实在有些高攀了,人家要是反悔也没办法,这样一来安家的前途就又没着落了。

旁边作陪的王嬷嬷嘴角一抽,正要说话,安大小姐嫣然一笑摇手止住了。

“钱公子直爽,小女子很欣赏,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推托客气了,想必先前安途也有说起,但不一定准确、详细,就容小女子将安家事情从头到尾再介绍一遍。”安大小姐微微一笑道。

她说的和安途说的基本一样,只是多了一些细节,对于和对头顾家实力对比也不讳言,一一如实道来,这让钱鸣增加了些好感。

“这些我都知道,就按约定来吧!”钱鸣道。

“其实,”安月俏脸微红,欲言又止道。

“安大小姐有话但说无妨!”钱鸣看了一眼道。

“其实,小女子说的这么详细,是希望公子能够加入我安家,如果加入我安家,你就可享受我安家嫡系待遇,虽然我安家已经破落,但是嫡系待遇仍旧不逊于南洲郡一般大家族,对你将来发展大有帮助,如果你愿意我和家主去说!”安大小姐大眼睛看着钱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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