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望见师父,都勒马转向相迎,张替陵一笑招呼:“你两个到跑得快,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师父妙算,有一件趣事,正要回禀师父。”天赐堆笑接道。
“嗯,说吧,若无事,你们两个能在这里老实等着,到奇怪了,是不是望到不灭师叔他们一行了?”张替陵打量了一下倒伏的大树躯干,又复看了两侧高峰说道。
长空闻言大奇,天赐也奇,二人心中都寻思道:“莫非师父已经成神了?天赐转念间正色道:“回禀师父,方才我们是看到不灭师叔了。”接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临了又复追了一句:“师父如何知道?。
张替陵在马上微动袖内二指,那棵倒伏大树如同虚空中有绳索牵引,呼啦啦枝叶摇动间,根须入地,复原如初,似乎从来不曾移位一般,挺拔如初,嫩叶骄阳,相映成辉。
“这颗树躯干枝叶间弥漫坤元之力,当世修成坤元三宝之功者,你们不灭师叔第二,无人敢说第一,为师看树倒伏之状也可猜出端倪。”张替陵轻描淡写,又说出了一门玄功,引的长空好奇心起,方要张嘴追问,张替陵又复追了一句,却是问二人的:“你们看来,这伙贼人当如何?”
天赐长空都皱眉沉思,天赐略思后旋即答道:“徒儿以为,这伙贼人必然还得寻机作恶,或如兵书所言,出其不意,他们等不灭师叔远去后,再来这里埋伏也未可知?”
“嗯,长空你觉得呢?”张替陵在马上捋须,看着长空仍在思索,开言询问。
长空摸摸后脑勺,微笑道:“徒儿觉得,这伙贼人的气势阵仗,是要志在必得,却不知目标是哪个,故此走神了,师兄说的极是,出其不意,再来这里也是极好的一招回马枪。”
“嗯,那哪一个是目标?”张替陵看一眼长空,复又问。
天赐方冲长空会心一笑,师父问题又至,也是自己心中所思,这番却不急,看着长空不语。
“徒儿觉得是否和咱们于路所见驼队有关,毕竟百十余人,绝非简单流犯可比。”长空看看天赐和师父,腼腆一笑道。
“嗯。”张替陵回望一眼,夹马当先缓行。
“俄。。。。。。”二人惊异,结束了么?师父怎不说话就走了呢?
“师父,您觉得徒儿们说的可对?”天赐长空也勒马跟上,天赐忍不住问道。
“嗯,你们说的也极有道理,不过,为师觉得么。。。。。。”张替陵望一望高峰挟持的一线碧空,拉长了嗓音,峡谷幽深,三骑马儿蹄声得得,回音袅袅,合着道道温润凉风擦身而过。
“师父,您觉得。。。。。。”长空也忍不住了,与天赐二人对视一眼。
“为师觉得么。。。。。。”张替陵在前面仍是一副高深莫测。
“奥,师兄,咱们打个赌呗。”长空忽有所悟般说道。
“俄,赌?赌什么?一百斤金子么,那师兄可没有”天赐心奇,打趣接道。
“哈哈,自然不是,咱们赌谁能猜中师父的为师觉得么,到底是什么谜?”长空得意,眼角斜睨天赐。
“俄。。。。。。那行,赌注是?”天赐略一沉吟,望一眼前面师父背影,心道:“师弟越来越古灵精怪了,却不知二人所猜是否一致。”一边想着一边接招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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