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海洋集团同行就签订了供货合同。
由于紧邻十一长假,趁假期,我独自去了宝姐酒店,合同能顺利签订,毕竟有田秀儿的一份功劳,至于她提的条件,我自然认可。
宝姐收了我双倍多的小费,同时抱怨:“你这客户有些变态损昂,甜甜一整天都没下来床,都肿了!多收的算这孩子的营养费,我知道你也不在乎这俩钱。”
田秀儿已经请假三天了,看来是真的身体受了损伤,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望一下,何况我手中还拿着那20万元她的服务费。
按照宝姐提供的地址,在京城偏远的一个市郊村内,我找到了田秀儿的住处。
这是一个搭建成四合院形式的农村平房,田秀儿的住处则是临近门洞的一间卧室。
“小田儿这孩子也挺可怜的,生病都三天了,也不出门,也就是我每天送顿饭给她,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房东絮絮叨叨的帮我敲开了田秀儿的门。
开门的田秀儿没有化妆,脸色有些苍白,见我来,她用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惨淡一笑,指了指书桌旁的凳子,示意我坐下,而自己又无力的倚靠在凌乱的床上。
房东识趣的带上门离开屋内的光线顿时昏暗了许多
“那个…”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是不是发烧了?”我问。
“嗯!今天已经退烧了,只是身上还有些疼!”田秀儿说完,把头扭向一边。
我再次环顾一下田秀儿的住所,最终也只能用简陋两个字来品论。
室内空气一阵沉寂,我拿出包里的银行卡,放在书桌上,抽出几千零钱放在上面:“合同签成了,这是20万的酬劳,密码是六个六。嗯…,换个好一点的环境住吧,别太苦了自己!”
“江洋!”就在我转身打算离开走到门口时,听到了田秀儿哀求的声音:“抱抱我,好吗?”
我又回到田秀儿身边,揽了揽她有些瘦弱的肩,田秀儿猛地搂住我的腰,头靠着我的胸口,抽泣至大哭起来:“我真的不想坚持了,我多盼着他快点死掉,他每月透析那么高的费用,我真的支撑不了了,他只是我养父而已呀!…。”
在田秀儿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大致了解到:田秀儿是个弃婴,田秀儿养父母是山区农民,不能生育。养父母对田秀儿很好,供养田秀儿到大四时,养父得了尿毒症,同时田秀儿知道了自己是弃婴的身世。田秀儿毕业后打工的薪水对尿毒病治疗来说是杯水车薪。所以田秀儿进了三陪行业。
我也躺在田秀儿的单人床上,隔着被子,搂着还偶尔抽泣的田秀儿,不禁产生了一种悲悯之情。当田秀儿安静下来后,在这种氛围中,我竟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我闲庭信步,突然一条绿油油的小蛇出现在我面前,它和我双目对视着。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相反是满心的欢喜。我伸出双手,感觉像要迎接一个扑向我的小婴儿似的,期待着蛇的入怀。
蛇突然向我窜来,缠在我的脖子上,带着满满的恨意,血盆大口向我的头扑来!
我猛地惊醒了,眼前是一脸宠溺摸索我脸庞的田秀儿。
“怎么?做噩梦了?”田秀儿温柔的问道。
“没有!突然想起她来了!”我回答。我的确莫名的竟想起了那个女孩,是我婚变起因的那个女孩。可以用莫名其妙来描述这种突如其来的思念。她可能出事了!我竟然生出了这种想法。
…
田秀儿辞去了宝姐酒店的工作,我承包了田秀儿养父的所有医疗费用。田秀儿搬进了我在公司附近新买的房子,同时她在一家大型商场做了名导购员。
我和田秀儿成了地下情人。我们相约: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田秀儿不可以给我打电话当田秀儿养父不再需要医疗费用后,田秀儿就搬离此地,我俩从此断绝关系,永不再相见。
…
集团销售部,是职员流动变换较快的部门。一日无聊,我去销售大厅打算考察一下客户群的种类。我刚进入销售大厅,一导购小姐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我对这比较熟悉,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下!”
“我随便看看!”我
敷衍道。
“好呀,现在电子产品可以说是日新月异,您看看对哪一方面敢兴趣,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下!”导购员热情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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