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不敢再靠前,孩子我必须得保住,自己也不能吃亏,腰间的匕首现在还用不上。对了,还有钱,我的衣柜里那件羽绒服里还有那2万元的现金。先用钱试试,看看能否得以保全。
“薛哥,如果你真把孩子摔倒地上,那你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样吧,我呢,手头上还有点闲钱…,”我说着后退一步打开衣柜,从衣兜里掏出那2沓钱来:“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万应该足够你找两个小姐的吧!”
那小子神色在犹豫,有门,我赶紧趁热打铁:“先把孩子放到床上,这钱立刻归你,我们也算公平!”
薛科真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但距离他不远,看来是防我反悔,我故意一手拿钱,拿钱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薛科果真靠近了我,一只手去接我手中的钱,另一只手还想在我的胸口揩油。
妈的,机会终于让我抓住了,在他接钱的那一瞬间,我把钱扔到了地上,空出的左手一把搂住了薛科,从腰间出来的右手直接就向他的大腿刺去。
那小子先是一怔,然后他杀猪似的豪叫着后退。畜生!没想到吧,我手中有刀子,想沾我的光,没门!
我借机就站在了天赐前边,双手握着匕首,狠狠的说“薛科我告诉你,这次是刺的你大腿,如果你下次再敢来,我让你今生都做不成男人!”
直到我举着匕首跟着薛科,看着那小子后退着,捂着大腿,尖豪着连滚带爬跑出我家大门,然后对我凶吼:“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我不去理睬,急忙把自家大门栓上,然后回到了傻哭的孩子身旁。同时感觉到,自己双腿已经哆嗦的无法站立,全身的冷汗几乎沁湿了内衣。
包裹好天赐,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儿子的襁褓上。
院子外响起了震耳的敲门声,我来到大门口,是外出买菜的陈婶抱着我小侄女回来了。
我开门,陈婶也一脸惊恐:“刚才从咱家跑出去的那小子怎么啦,他大腿受伤啦?”
我看了看地上,点点的一行血迹。
“他想占我便宜,是我用刀子捅的。”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你没事吧?用不用报案?”陈婶惊恐而又关心的打量着我。
“不用!我没事!”我淡淡的说道,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我抱起傻哭的天赐,解开自己的衣襟,开始给他喂奶。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婶抱着天姿,默默的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把倒地的凳子又放到了原位,开始去做午饭去了。
我哥下午没有上班,出去了,晚上也没有回家,第二天中午时他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然后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吸烟。
我开始晚上做噩梦,我的匕首再也不敢离身,白天挂在身上,晚上就放在枕头底下。噩梦醒来时,我便起床工作,主要是设计图片,打印自己制作的书籍,或到网上搜索一些工笔画图案。
一周之后,新婚不久的林红来我家串门,她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建成托人打听了,薛科那小子被人卖到广州去做了男妓,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来报复你!”
我猜想或许是我哥因为薛科的事找过李建成吧,李建成好像有一个盟兄弟在黑路上混。
我的噩梦开始减少了。我依旧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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