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三年,三月三日华国蜀山省蓉市郊外。
凌晨五点,天地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初春的巴蜀大地充满了雾气。
遍布蓉城的十三处征兵站从昨夜起就没有消停过。
今天是各个征兵站最最忙碌的一晚。从半年前下达的征兵任务就是靠着这一夜的成败来检验的。
“出发!”随着各个征兵站站长最后亲自完成了人数的清点,一声号令,几百辆陆军运兵巴士缓缓启动,向着郊外的某个地方汇集而去。
在蓉城郊区凤凰山的一条大路上,慢慢汇聚而来的车队排成了一条长龙。
樊布实就合衣坐在其中一辆巴士上呼呼大睡。
他和这几万名刚刚招募到的新兵一起,随着车流进入了市郊的终点站,蓉城战区第六凤凰山新兵训练营。
“狗屎,看看现在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天啊,他们想输掉战争吗!”
钟教官士官长站在训练营的门口,一边期待一边注视着一个个下车的新兵们。他的助教们看着参差不齐,年龄大大小小的新兵们,一边埋怨一边大声的咆哮抱怨着。
的确可以说本届新兵的征召是军史上最奇葩的一次。
军方公开的征召年龄上限制是五十岁,但是现实情况是,和樊布实这样的半残废比例起码达到了百分之十以上。
高矮胖瘦、三教九流的人群在钟教官的虎目和其它教官的咆哮下默默的快速走进军营。
在新兵训练营大门两边教官的注视下,樊布实也默默的跟着队伍走了进去!
“沿着黄线走,快走,炮灰们!是的,看看你们的样子,就是特马得炮灰!”
几个助教拿着教鞭凶狠的挥舞着,一边维持秩序,一边骂骂咧咧的。
钟教官早已知道这些助教就喜欢给新人下马威,这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但是今年新兵的质量如此之差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新人随着新兵训练营地上的黄色指示标志,直接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操场。在操场的周围,有很多手持大喇叭,带着袖套的教官在不断的指引着这些新入营的新兵们。
“我叫胡可。”
“我叫王震。”
“我是小涛。”
“我是小军,”
“大哥我是曾波,大哥你快六十了吧?还来?”
樊布实对这些稍微比自己年轻二十几岁的年轻新兵蛋子们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在操场上随着教官的指示集合站队。
军营里面的操场上,随后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兵方阵。当然严格来说,这些队列一点也不整齐,但是好像暂时谁也不在乎。
“站好了!站好了!新兵蛋子们,教官马上发放身份识别装置给你们,每个人
领一个,领到的就像这样待在手上,它会自动启动的。”
一个教官,拿着一个腕带装备向着台下的新兵们示范。
就在他示范的时候,许多带着袖标的教官们,他们在每个列好队的新兵手里发了一个金属制成的腕带。
樊布实站在队列里也领到了一个这个金属玩意。
腕带手表表带大小,金属制成,但是刷成了黑色。就像手铐一样,轻轻的放在手腕上,一按就合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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