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切目光,看着红霓小师妹,凌天抬手拿起了刚刚买的紫竹萧。

凌天有六年多没吹箫了。

上一次吹箫,还是在自己第八百六十二任临时女友的生日宴会上。

想不到再拿起萧,却已是,沧海桑田,他年岁日了。

也不知道那些女孩子过的还好吗?

也许,没有我的存在,她们才是最大的快乐……

凌天长麾飞扬,雪落周身,虽然只是淡淡抬手,但是一股淡淡的思乡怀念之感,却已飘然而临,诺大的冰潭寒池之上,女仙,男仙,都被这种忧伤的未曲初悲的气质所吸引。

遥遥雪峰玉栏处,一个样貌平平的青年人,淡淡的打量着远处的一切。

悠悠

箫声起!

曲声起,凌天手指轻冉,而在另外一边,却是一个富有磁感的男声唱腔若杜鹃长泣。

居然!一边弹!一边唱!

一时间,所有的女仙脸色绯红,不愧是大师兄,玩的花样真多。

而那周围只知道弹琴的男仙看此,却是咬碎了牙,这,这混蛋怎么做到一边弹,一边唱的?腹语吗?不对啊,腹语不可能这么富有磁感,腹语很多时候都很低沉的啊!

再多思绪和乱念,当和凌天的唱腔碰触,一切都变得单薄起来。

“红豆生南国!”

“是很遥远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

“醉卧不夜城,处处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悠悠萧声,洋洋洒洒,红豆生南国的长声,仿若这飘凌的寒雪,落在这诺大的白首山下,那带着几分离恨别苦的歌声里,每一个有情人的双瞳都出现了薄薄的泪雾。

红霓美眸寒光,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酒杯中好一片风情,可惜是最不屑一顾的相十,春来红豆开,烟花风流他还在,也许就这样静静看你一眼,我就心安了……”

遥遥仙庭里,少阳半拥着琴仙子,胡须飞然,“好一首红豆生南国,好一首烟花拥风流,琴儿,听到了吗?这个家伙的心,比凌浩更冷!凌浩只是绝情深埋入心底,而他却把绝情当成了一种炫耀的资本,甚至编成了曲来唱给所有人听……”

琴仙子揪了一把少阳的胡须,“别说话!听”

琴仙子轻轻哼着,一时间,少阳也笑了出声,轻轻随着那箫声,哼唱,也许,只有无情人,才能写出最动情的诗,就好像这天下有情有义之事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写的一样。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看红豆开!”

曲开三遍,凌天已经不唱了,只是静静吹着紫竹萧,身侧仙子们轻声唱诵,诺大的白首峰上,那股子不抱大腿吃软饭的俗气,瞬间少了许多,忧伤的歌调里,这相亲会,变成了凌天一个人的演唱会。

而这些,凌天已经不介意了!

如果说牺牲我一个人,能够让诸多仙子仙人不再俗气下去,正道修仙,我凌天这个大师兄,就算是被千万仙子暗恋,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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