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鼠一身怒吼便一剑对着时征劈下,时征右手将手中的短刀向面前一横,铛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出,不待时征反应过来,玉面鼠将劈变成扫,再一次扫向时征,时征被这两下搞得手忙脚乱,急忙抽出飞刺,堪堪将玉面鼠横扫过来的剑刃挡下,在玉面鼠如此的攻势下时征瞬间落入下风,每次都是堪堪将攻击挡下,或者躲开。正在时征想着如何应对之时,突然时征发现在玉面鼠每次施展攻势之时,脸上都会抽搐一下。

“伤势加重了么?”时征心里这样想着。随即脚下施展游离步身形向后退去两步,变对着玉面鼠大声喝道:“玉面鼠,看来你这伤势补给你机会啊!看这样子,你是杀不了我了。”

“狂妄的家伙,杀你足够了。”说完便提起长剑,再次向时征劈去,不过此时的时征却不与之前一样与其硬拼,而是与玉面鼠保持一定的距离,每当玉面鼠对着自己冲过来,时征都是直接躲开,不与其正面硬抗。时征知道,如果再这样拖一段时间,玉面鼠之前被他偷袭的伤势便会让其失去战斗力。

而此刻的玉面鼠也深知这一点,随即便开口骂道:“小杂碎,你不要跟缩头乌龟一般,有种跟老子正面硬拼。”然而就在玉面鼠刚刚说完此话,时征立刻回道:“我不,有种你抓住我啊。”灵兰看到此刻特别无赖的时征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在玉面鼠的迅猛攻势下,时征就如同一条蛇一般,将玉面鼠的所有攻击全部躲闪而开,不管玉面鼠的攻势如何的凶猛,如何的凌厉,时征始终不与其做多硬拼,就在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时征看到在玉面鼠抬剑的瞬间,从其脚下急射出一道黑芒,直接将时征原本的退路封锁,而从右上方劈下的长剑此刻也在时征的眼瞳中极速放大,看到这一幕灵兰眼露骇色双手捂住朱唇瞪大眼睛看向时征。与此同时时征同样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之意,情急之中彻底放弃防御,直接将手中的飞刺扔向玉面鼠,而短刀直接对着玉面鼠扫去,摆出一股拼命的架势。两人谁也不躲避,直接硬憾在一起,远处的灵兰看到这一幕秀眸紧闭不敢看向这边,金属入肉的声音过后,灵兰慢慢睁开双眼,此刻战场中的两人已是交换之前的位置,时征刚好面向灵兰这边,此时的时征面部没有任何表情,静静的站在原地,在其肩膀之上多了一条骇人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之上渗出。突然,砰的一声,时征双膝跪地,手中的短刀狠狠的插在地面之上,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短刀。而就在时征跪下的同时,在时征身后玉面鼠也是砰的一声倒地,不过他却不同于时征的是,时征是跪在地上,而玉面鼠却是直直的趴倒在地上,没有了动静。而在其背后时征之前扔出的飞刺彻底将其洞穿。

张老看到时征倒地,微微一笑,袖袍一挥几道豪芒冲向时征的肩膀之上,稳稳落在上面,时征定睛一看,是七八条水蛭,虽然时征对肩膀上的水蛭有戒备之心,但是此刻他的身体却不给任何移动的机会。不过就在张老将水蛭抛在时征伤口上之后,便开口说道:“水蛭可以将方才玉面鼠射向你的毒针上的毒液吸出。毒针因为伤口太小,水蛭无法吸出,所以只能在这个伤口上进行。”张老的话刚刚说完,时征便看到在其肩膀之上的一条水蛭便开始慢慢干枯,随后便从肩膀之上脱落下来,紧接着其他的水蛭也开始出现这种变化,慢慢的全部都从肩上落了下来,张老看到所有的水蛭全部落下,袖袍再次挥出,又是七八条水蛭从袖中挥出。如此反复三次只后,最后三只水蛭并没有从肩膀上脱落只后这才彻底停下来。

等到彻底停下只后灵兰便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时征看到灵兰从怀中掏出的瓶子便是一眼认出这就是之前他在丛林之中得到的珍玉散,在灵兰将珍玉散洒在时征的伤口之上以后,面色这才缓和一些,之前时征与玉面鼠最后一搏之时,观战的她也是被惊出一身冷汗,不知为何,面前的这个小子虽长相普普通通,但是却有一些特别吸引人之处,想到此处铃兰的面颊之上便是慢慢的泛出一阵绯红。感觉到发烫的小脸灵兰连忙将看向时征的目光转开,张老看到这一幕便对着二人微微一笑,而此刻的时征却没有发现灵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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