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了几十两,铜钱都未见过几文的夏炎被吓到,景鹏程爽快的付账还打赏了小二,也算是涨见识。
两人一路走马观花,到了宅邸,夏炎却意外,房子要比想象中的市口安静,古木嫩芽,虽是旧但透露出回力与底蕴。
景鹏程说自己爹当官,但门口却连个护卫也没有,看着房子久未修饰,应该是个廉洁的好官,可景鹏程一顿饭吃几十两银子又让他觉得违和,带着一头雾水,随他一并进入了里院。
干净整洁,花草香味四溢,几间房子坐落有序,当中一间屋子灯火通明却房门紧闭,听得声响另一间屋子里出来个女子,四十多岁,体态雍容,目慈面善,看见景鹏程立刻笑颜快步,景鹏程也是微微一笑,喊道:“娘!”
景夫人笑容满面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没有?”
景鹏程还未来及作答,景夫人看见身后的夏炎,十六七岁模样,粗布麻衣,但相貌英俊,正看着自己,又问道:“这是你朋友?以前没见过呀!”
夏炎这才反应过来,恭敬说道:“景夫人,我叫夏炎是景鹏程的朋友,要在府上暂住段日子,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不碍事!不碍事!”景夫人说道,又对着景鹏程小声说道:“心情不好,你小心点!”
景鹏程听了这话,看向那间灯火通明的屋子,嘴里也不知嘀咕了什么,扭头对景夫人说道:“那就不打扰他!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带着夏炎便离开,夏炎有些不解,问道:“我暂住你家,要不要先和你爹打个招呼?”
“不用,他不会在意!”景鹏程说着,领夏炎到间屋子,打开门是客房,里面东西齐全,点上灯,屋子不大但也是干净整洁,这府上没有佣人,想来也是景夫人平日里打扫的缘故。
“天晚了,你早些休息,明日带你去神枪门找在山兄!”景鹏程说完,走出房子并带上了门。
夏炎心里犯毛,这景鹏程一路上能言善道,性格虽不活泼但也是风趣,这回了家感觉反而拘谨严肃,前后判若两人,让夏炎不解。
夜色当空,吹了灯却是无心睡眠,开窗眺望,月朗星稀,心里念拓跋莺,也不知她如何,有没有像想念她一般想念自己,下山已有段日子,也不知道那帮老东西怎样,自己不在是否还习惯,常叹一口气,思念交托于晚风,靠着椅子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亮起,万籁俱静,早已经习惯了砍柴烧水,早起早睡的日子,现在有了落脚之地反而有些不适了,反正睡不着,简单洗漱,来到里院空旷处,练习武功。
练了会,突然发现有人看着自己,以为是鬼定眼一瞧是个四十多岁的高瘦男子,明目大眼,炯炯有神,鼻挺如山,大耳长脸,天庭饱满,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都让人顿起敬意,那感觉似曾相识,立刻明白过来,礼貌作揖,说道:“夏炎见过景老爷!“
男子本欣赏着夏炎练功,突然被这么一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走过来说道:“夫人已经提起过,你在这但住无妨,也不必客气!”
听孙在山说过景鹏程与其父景逸关系稍有紧张,但眼前男子正气凛然,却又和善可亲,完全没有难相处的感觉,相貌更是远甚点苍山上那几个老东西。
“我动作太大,吵着您休息,抱歉!”夏炎说着鞠躬,以表歉意。
景逸却摆摆手说道:“早就起了,正打算出门!”
“这么早出门做什么?”夏炎惊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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