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在山初见这惊为天人的剑法,出枪则被反,防守无所适从,形态如烟,翩翩起舞,根本无从捕捉规律,非但剑法无迹可寻,出招更是无法察觉,发力必是吐息,然而这套全程摒息的剑法,让人匪夷所思,几次险些落败。
天下间竟然有此等飘逸剑法,不由让人赞叹,景鹏程在旁看的目瞪口呆,拓跋莺心里更是连连叫好,孙在山身处局中,最有体会,交手过多如繁星的高人,但如此凌厉爽朗的剑法人生第一次得见,虽不知拜剑山庄的精妙剑法究竟如何,想必也不过如是。
剑法本无高低之分,使剑者却有强弱之分,这山神剑法虽是奥妙,但是有代价的,以闭气功为前提,只凭一口大气,让全身没有起伏,用精气神三体合一带动身体,威力巨大带对使用者造成的负担极高,随着时间流逝,一口气终究是要见底,精气神三体合一的状态人是支撑不了多久的,对于内功深厚者稍缓,对于夏炎不过几年的内功修为,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随着时间推移,夏炎的身躯渐渐露出疲态,还未来及斩下孙在山,剑法已经失去了那份威力与潇洒,应对从困难变的简单,孙在山也是一愣,发觉了这当中区别,剑枪交加,二人都是使足了内劲,夏炎后退数步,面如铁青,单膝跪地,软剑无力的支撑在地面,长叹一口气,猛吸一口气,脸色才舒缓,变的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此刻无力起身。
胜负已分,孙在山颇有意外,但还是收枪作罢,拓跋莺慌张的跑上前,将夏炎扶起,关切问道:“你怎样?”
夏炎面色苍白,不作声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大碍,深呼几口气之后,无力的说道:“兄台高招,我输了,两位若想进去,自便!”
景鹏程爽快说道:“不必了!已经心满意足,此行不虚!”
孙在山笑了起来,虽与这野小子素未谋面,但他全力保护这洞中物的态势让人钦佩,并且愿赌服输,还真挺欣赏这小子。
夏炎与拓跋莺诧异的看着景鹏程,这人是真的怪,想要进去,现在可以了,却又不进去了,良久无言后,夏炎苦涩说道:“你这人真奇怪!”
“我原本只是好奇,想看看洞里有什么,既然你拦着不让看,想必有你的理由!”景鹏程笑着说道:“并不知你出于何种理由,但若猜的不错,应该是与那两只尾巴的狐狸有关,我景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风趣幽默浪漫天真怎会做此等煞风景之事!”说完他自鸣得意的笑着。
“我对洞里没兴趣!”孙在山说道,“反倒是对你很有兴趣,你这缥缈虚无的剑法是从何习得?”
夏炎实在无力缓缓坐在了地上,说道:“在山上师父教的!”
苍白子曾经说过,山神剑法一出谁与争锋,这天底下没人能扛得住,只是苍白子口中的谁与争锋说的是他自己,并非夏炎,而夏炎错误的以为自己使出来一样天下无敌,没料到刚出山与人正儿经第一次交手便落败了。
夏炎看着孙在山,问道:“天底下像兄台这般厉害的人物有多少?”
“莫说我这水平,比我厉害的人,天底下多如繁星!”孙在山平静说道。
夏炎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下山是对的!那几个老东西天天就忽悠我!”
就在这时,神庙的大门被人打开,众人望去,只见个四十岁上下,手持长戟满脸胡须,皮肤黝黑的强壮男子,一身兵甲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而屋外站满了手持刀刃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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