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人让丫鬟泡了他府中最好的茶叶,很热情的招呼着楚晋寒两人。

隋大人看到两人依旧很感慨,丝毫没想到楚晋寒和郭香荷的胆子那么大,居然直接去京城做生意,还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

“当初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简单,如今看来,是真的不简单啊,隋佐写信回来都给我说了你们的情况,当真行行出状元,你们夫妻无疑是经商的天才。”

就连他都真心佩服楚晋寒和郭香荷,把京城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生意做得那么好,听闻给八王爷都分了几万两银子,而楚家在这生意上面还占的大头,完全可以想象楚家今年单独是京城,赚了多少钱。

楚晋寒被隋老爷夸奖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笑笑道:“伯父过誉了,我们也是运气好背后有八王爷做靠山,若不是八王爷在背后帮助我们,只怕在京城我们待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回来,京城那地方还真不是人待的地,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远远没有安阳城过得舒心自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家都不愿意搬离安阳城的原因。”

一来,安阳城是他的家乡,一家人都在安阳城,所谓故土难离,他还真舍不得离开安阳城。

隋老爷笑道:“你这样想是对的,安阳城以后依旧会很好,新知府的为人不错,为官也清廉,为民兢兢业业,安阳城未来可期,你们这一次回来就不会离开了吧。”

楚晋寒认真点头道:“应该不会离开了,京城那边的生意有隋佐还有掌柜们在,那些人都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全都是信得过的人,而别的生意也都步入了正轨,就算以后要去,也是我一个人去,香荷不会去了。”

讲真的,真要让郭香荷再去辛苦的走一趟,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至少他舍不得让郭香荷再去受苦受累。

隋夫人这时候开了口道:“远儿有没有和你们联系过?”

楚晋寒摇头道:“没有,对了伯母,隋远在边关如何了?如今李家早就伏法,隋远为何还不回来呢?”

他是觉得隋远一个人在边关也挺苦,算一算年纪也应该婚配了,他不了解隋远的近况,只能问隋夫人。

隋夫人听到楚晋寒的话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悲伤道:“也怪当我做事情太过分,上了远儿的心吧,李家的事情,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中是埋怨我的,也怪我当初被鬼迷了心窍,李敏儿是罪有应得啊。”

她无数次都在后悔,后悔当初分开了隋远和郭香荷,后悔当初狗眼看人低,后悔当初识人不清,后悔当初的虚荣,若不是她,隋远不用去危险的边关求一线生机,也不用到今天都还未曾娶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只是这样的后悔只能埋在心中,她不能说,也不适合说。

郭香荷安慰道:“隋远他不会怪罪伯母的,我听八王爷提起过,说隋远足智多谋,在边关很受将士们尊重,等到边关不打仗了,隋远就会回来吧。”

她从未和隋远单独联系过,也不知道隋远具体的情况,隋夫人说的这些她其实不是很了解。

楚晋寒也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离开隋府的时候,郭香荷和楚晋寒都沉默了不少。

大概是感慨吧,想当初的隋老爷和隋夫人都是意气风华的模样,这也没有过去多久,两人都苍老了。

走了很远很远,郭香荷才停下脚步,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楚晋寒道:“你得答应我这辈子都要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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