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拼命挖着坑，然而老是遇到石头棺材，让他十分不爽。他嚎叫着，把那些棺材掀起来扔到一边。里头干枯的尸体滚落出来，被他踩得粉碎。
拼命挖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看起来，他像是迫切地在寻找什么东西，然而又找不到，就很愤怒。
墓园里有好些人狼的尸体，被撕得七零八落。这一看就知道是他干的。愤怒无处宣泄，拿同类撒气。难怪其他人狼都躲得离墓园远远的，看来是被他杀怕了。
话说，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他恢复理智呢？
南晓想起米勒来。老kgb是人狼专家，应该知道一点这方面的情报吧。
反正也欠了米勒一个人情，再多欠点也无所谓。
有静静帮忙，他通过横须贺军港一台肉鸡服务器，向米勒的私人手机发了一条加密信息。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老头一定很惊讶。
很快、米勒就传来回复：“以我对人狼的了解，其实并不是所有人狼都疯狂失去理智。有极少数的人狼能够控制自己，甚至能变回人的模样。”
“真的？怎么才能办到？”
“首先，要被打得半死。”
“哈？”
“是真的，我知道一头有理智的人狼，听他亲口说过自己的故事。他被打得半死，被丢在尸堆里昏迷了好几天，甚至被推土机挖个大坑埋了。醒来的时候，周围都是腐尸，差点憋死在里面。最后他奋力挖开一条路爬了出去。脱困之后，他发现自己找回了理智，不再发疯。”
“我觉得除了打个半死之外，那头人狼一定还有其他遭遇。”
“对、他提到过，是教堂的钟声帮助了他。他是个虔诚的正教徒，没感染人狼之血以前，每天必定要去礼拜的。是教堂钟声的召唤让他清醒，让他在憋闷的地下坚持挖掘，也让他回复理智和人格。至少他自己坚信是如此。”
然而乔乔并不信教，勉强要说的话，伏都教不知算不算。这老黑对巫毒颇有些热衷，脖子上经常挂一些鹦鹉羽、鳄鱼鳞之类的图腾项链，还曾经拿晒干的蜥蜴尾磨成粉泡咖啡。
这么一个见了教堂绕着走的家伙，教堂的钟声怕是也帮不了他。
南晓继续追问：“还有其他值得提示的要点吗？”
“没了。”
既然人狼专家都这么说，那就先打个半死试试。
准备动手了。南晓抓起突击步枪，换上橙色弹匣。以防万一，他又问了一遍米勒：“打个半死真的没事？”
“没事，”米勒送上定心丸，“人狼恢复力很强的，打到只剩一口气都没事。”
就在这时，乔乔耳朵动了动，忽然朝这边转过身来。
不好，被发现了！
南晓举起枪，刻意避开脑袋，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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