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子苓微摇了摇头，神情倦怠，整个人疲惫不堪。
连去猜疑的余力都没有。
“回头我帮你问问我老师吧。”
“……嗯。”
她并没有开心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凉夏要做的事，她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你有和她认真聊过吗？”
“没有。”
“那这些年她出现的频率高吗？”
“她出现得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以前只会在晚上出现，现在是只要她想出现，就能随时出现，我控制不住她。她还找了一种药，能够帮她更好控制这具身体，让我连着消失几天。”
“什么药？”
秦苏倒是知道有些药可以控制心性，对有人格分裂的人特别有用。
之前他就有几个病人的副人格，利用这种药，让主人格变成副人格，甚至让主人格彻底消失，取而代之。
但这种药在华夏是禁药，极其难弄到。
不过想想凉夏的实力，也并非难事了。
这几年，凉夏绝对以恐怖的速度在强大。
有机会，他真该跟凉夏聊聊。
江子苓摇头：“我不知道。”
“那这些年除了凉夏外，还有其他人格出现吗？”
“其他人格？”江子苓疑惑地看向他。
“嗯，我当时给你的诊断结果，并非只有双重人格，而是多重人格，也就是说你后面还有可能会出现其他人格，三个，四个，或者更多。我有个病人，就有六重人格，我经常都被搞得头晕。”秦苏笑着道。
江子苓笑笑，语气里满是无奈：“凉夏这么霸道，我想应该不会有新人格出现了。”
“这可不是副人格说了算，还得看你。”
见江子苓精神欠缺，秦苏也不再说什么，免得给她增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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