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阿。”

“那也不允许在家里睡,怎么办,你自己搞定!真的没见过你脑子这么诨的。”

“阿呆,你怎么还没出来?在和阿姨说什么悄悄话呢?”

晓梦天真无邪,没有那么多心思。初步的接触给我的感觉是一个豪爽大方,除了使小性子的时候,总体来说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

但是她的小脑袋里装着什么,她的身后到底是个什么庞然大物,她所处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还清楚。

但是我只知道一条,不要招惹一个疑似是狐仙的女孩。

也不要触犯这个神秘的势力,母亲的心思我又何尝不明白。

老一辈的思想固化,她的思想还算是开明的,可是这么固执于自己的小世界,守着那个周三分地。

“阿呆,你快些。”

是晓梦在叫我。

母亲严厉的目光盯着我,我的小脾气也上来了。

“你自己说的。待会回来放车,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你什么意思?”

母亲有些恼怒,质问我。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言尽于此。我走了。”

不曾想刚回家的第一天就闹出个这种不愉快的事情来。

“阿呆,你好了没?”

“诶。来啦。”

我夺门而出,不屑于再解释。

骑上“乖乖兔”,载着晓梦直奔一大桥下。

(一大桥下,莲城那个时代著名的夜宵一条街。)

“哎呀,你这儿好热闹呀。看上去蛮好玩的。”

我心里有事儿,关于母亲说晓梦不能在家留宿的问题,我真的是有些恼火。

“嗯嗯。”

我只是敷衍着她。

“哎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呀。”

“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跟晓梦解释这个问题,这事儿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世俗的那些眼光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不知道,母亲在忧心什么?

难道热情好客还有男女之别吗?

来到宵夜摊上,简单的点了着东西坐下。

我也不知道晓梦想吃什么,就让她看着点,但是有一条,按自己食量来,尽量吃完。浪费可不是乖孩子,阿,不,好大仙。

“晓...梦...”

“嗯呐。怎么啦?”

彭晓梦听见我不是很自然的叫她,正在看稀奇一般的看着红彤彤的虎皮鸡爪,还有臭豆腐。

“嗯,没什么。你吃呀,怕辣的话,我去给你弄一瓶王老吉来?”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就带她去爷爷那里吧。爷爷、奶奶特别疼我,应该问题不大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心里大定。

“喔,不用!刚才听老板娘说,这里有凉冻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她说很好喝。我就点了喽。”

“哈哈哈哈,那个叫冬酒。你运气不错,那个一般只有冬天才有得喝的,你有口福了喔。对了,你还点了什么?”

“没有啦。待会少了再点。哎呀,我吃一点点就好啦。我待会想去那里去看看,你陪我去呗。”

晓梦一边啃着虎皮鸡爪,一边指着河堤的方向。

“喔,行嘞,没问题。”

东酒是一种谷物酿的粮食酒,是属于米酒的一种。

虎皮鸡爪是一种卤制的鸡爪,因为鸡爪制作之后表皮会形似虎皮,因此得名。

冬酒和红酒一般,后劲足。喝的时候就和喝泡泡果乳一样,感觉没什么事儿。实际上后发的酒力很足。

来,干杯!

不一会儿一份鸡爪就被她消灭赶紧。反而臭豆腐吃了几片之后就停下了嘴,专攻鸡爪。

我笑眯眯的吃着臭豆腐。

来,干杯!

“阿童木,你真的不知道那个你嘴里的‘铁疙瘩’是什么?”

晓梦又在给我瞎取外号了。

我没有搭理她的称呼,倒是对她后半句很感兴趣。

“怎么?难道你知道吗?大仙?”

她小小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野比大雄,我问你。你知道古滇国吗?听过抚仙湖的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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