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面无表情,理也不理,转身扶起那男孩,那男孩大声啼哭,江鱼微笑着轻轻摸了摸他头,拍了拍他身灰尘。
那妇人抱着女孩奔来,脸色惨白,紧紧拉着那男孩,望着江鱼,满脸感激之色,颤声道:“谢谢你,谢谢你!”
江鱼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话。
路围观众人纷纷开颜而笑,议论纷纷,大声喝彩。
那两个官兵前,手按刀柄,瞪着江鱼,厉声喝道:“子,你是什么人,想找死么?”
江鱼缓缓转身,盯着那两个官兵,目光冰冷,面无表情。
那两个官兵被他气势所摄,心头不自禁生出几分寒意,各自后退一步,相互对视一眼,一壬着江鱼,厉声喝道:“哪里来的野子,竟敢拦截军马,阻挠军务,该当何罪?!”
江鱼冷冷道:“你们是何人手下,有何紧急军务?”
另一人怒喝道:“呸,你是什么东西,军国大事,你配知道么?”
忽然间那两人眼前一花,江鱼已经到了二人身前,一手一个,捏住二人脖子,冷冷道:“!”
那两人大骇,浑身颤抖,其中一个结结巴巴道:“我们是长武军熊大帅麾下,奉命将紧急军情送往江南大营太子殿下驾前……”
江鱼心中一惊,松开二人,沉声道:“前线战事如何,什么紧急军情?”
那两人站稳身子,相互对视一眼,闭口不。
江鱼斜眼扫视二人,看到其中一人背背着一个竹筒卷轴,心念一动,伸手一招,那竹筒系带立断,朝江鱼身前飞来,江鱼伸手接住,打开卷轴。
那两个官兵脸色大变,同时怒喝,拔出佩刀,一左一右,朝江鱼扑去。
江鱼看也不看,随手一挥,那两人同时惊呼一声,身子朝后飞出,扑通落地,半爬不起来。
江鱼取出信函,略略扫视一眼,点零头,心道:“狗屁紧急军情,都是无关痛痒的屁事,熊贵琪这老子题大做,就是想讨好卖乖。他还提出要乘胜追击,趁机北伐,收复中原,现在是时机么?真当金人是泥捏的?这老子跟着秦桧谋反,待罪之身,急于洗白,无非是想哗众取宠,邀功请赏,向我卖好。”当下双手轻轻一搓,那封信函登时化为粉末。
那两个官兵刚刚爬起来,眼看江鱼抢走公文,破了火漆封印,这已经让他们两人犯了死罪,现在江鱼又公然损毁军务公文,更是罪加罪,罪无可免,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大变,浑身颤抖,颤声叫道:“你……你竟敢损毁军务公文,你找死……”
江鱼冷冷一笑,斜视二人。
两人面色惨白,把心一横,虽然刚刚见识过江鱼的厉害,明知不敌,可是此时情急拼命,顾不得许多,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前捡起地佩刀,一左一右朝江鱼扑去,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口中大声叫嚷道:“老子跟你拼了!”
江鱼看这二人颇有军人血性,也不想再为难他们,身形一晃,不退反进,欺前去,双手轻轻略动,那两人眼前一花,手一空,手中刀已不见,大惊之下,转身一望,只见江鱼手中拿着两把刀,气定神闲站在那里。
两人大惊失色,面如土色,呆呆望着江鱼,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鱼淡淡一笑,沉声道:“你们这就回去罢,江南大营不用去了,回去告诉你家熊大帅,让他谨守防线,防备金人反扑,莫要无事生非一路心些,莫要伤害百姓,如若不然,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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