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剑？你是燕南飞？！”
“正是在下。”
男人点了点头，语气平淡的回复道。
“燕大侠之名，奴家早已有所耳闻，却不知此处并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你青龙会来得，为何燕某来不得？”
“哼！”
女子闻言眼神一凌，便不再多言，冷哼一声，双刀已如疾风骤雨般朝其刺杀而去。
而燕南飞却依旧只是怀抱蔷薇剑，甚至脚步也没动，只是脑袋左右闪躲两下，便躲过了女子的攻击。接着他右腿随意一扫，将其逼飞出去。
“叮！”
女子于空中翻滚数圈，一柄短刀脱手飞出，如闪电般袭向燕南飞的面门，却被其微妙移动的长剑阻挡，弹射到了一旁。
而刚刚落地的女子见此急忙后翻几圈，拉远了与其的距离，但只见燕南飞左脚一跺地面，数枚石块震射而起悬浮于身前。
却见他一手负于身后，执剑之手猛的向前一推，掌力迸发，那些石块便如同利矢般朝女子射去。
虽说她靠着短刀挡掉了几枚，但石块众多势沉力大，几枚石块突破刀身击打在身上，将其射飞出极远。
“噗！咳咳咳...”
女子单手撑刀跪伏于地，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心部，连连咳出几口鲜血望向向她走来的燕南飞。
“交出来吧。”
燕南飞向其伸出手掌，眼神冷漠、语气平淡。
“咳...想要宝翎？来地狱里拿吧！”
女子说完，猛地拿刀捅入自己腹部，缓缓倒了下去。
而燕南飞则甩了甩袖子收回手掌，看了一眼倒伏于自己脚旁的尸体摇摇头。
“这又是何必。”
正当这时，他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某个地方，视角没有转移，这让李墨十分怀疑其望向的正是自己。
“姑娘，姑娘？故墨姑娘？”
顾惜朝的声音传来，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又回到汴京内的小酒馆，木桌对面的还是一身青衣的顾惜朝，自己身旁的也是依旧在继续表演的戏剧。
“噢，不好意思，走神了。”
“无妨。”
顾惜朝笑笑，扭头看了一眼那戏台，又回过头向李墨问道：
“你可知，那台上所扮演的角色是何人？”
李墨闻言望去，就见那台上站着一角儿，黑脸长须，手拿着一杆长枪正舞的虎虎生风。
“张飞？”
“非也。”
顾惜朝摇摇头。
“钟天师？”
他还是摇摇头。
“我猜不出来了。”
李墨无奈说道，他平日里很少看戏剧的。
“那是绝灭王。”
“绝灭王？”
“嗯。”
顾惜朝将杯中的浊酒一饮而尽，又去壶倒了半杯笑道：
“绝灭王楚湘玉，这是顾某一生中最为敬佩的人物之一。他武功高强却行为古怪，豪情时可以创立连云寨守卫大宋边疆数十年的安危；潇洒时又宛若魔教中人，一切行为全凭内心，快意江湖，且不美哉！”
他再次将杯中浊酒饮尽，苦笑一声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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