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帝天麟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么一问,让翩若原本就紧张到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愈发的慌乱。
“而是因为太子殿下长得太好看了,臣女一时晃了神,才会在下手之时,失了分寸。”
一句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翩若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她低下头,尴尬的闭上了眼睛,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天呐,她当着天子的面,究竟在说些什么鬼?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么昧良心的话,她不会遭雷劈吧?
一句话,成功的让原本打算下来救场的冥夜离,硬生生的转了一个方向,御风离去,留给众人一个高冷清贵的背影。
呵呵,太子殿下长得太好看?她一时晃了神?
她怎么就没有夸过他好看?
呵,女人。
帝天麟完全没有想到,上官翩若居然会说出那么彪悍的一句话,愣了半晌神,才仰头大笑,“有胆有识,好,好啊!”
翩若根本就不知道帝天麟最后究竟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原本呆呆愣愣的跪在地上,然后上官家的人上来了,自己被罗氏扶了起来,然后上官战海跟帝天麟絮絮叨叨了半天,帝后才离开会场。
然后她在众人的拥簇下,迷迷糊糊的上了马车,回了家。
家中的流水席,已经如火如荼的操办了起来,李悠然一手操持,整整三百桌,将上官府门口的长街占据的满满当当,还借用了邻府门口的一整条街道,整整两条街的宴席,可谓是风光高调至极。
虽说上官战海为人一直小心谨慎,但是该高调的时候,必须要高调。
哪一次,得了试炼魁首的人,归家之后,不是大操大办?
他们上官家门庭显赫,开三百桌流水席,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戳上官家的脊梁骨。
府中上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唯有悦舞居门庭紧闭,院内众人皆提心吊胆,从院外看去,颇有几分萧条之意。
翩若沐浴更衣之后,罗芳菲便领着上官翩柔来到了她的闺房,两个人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翩若,翩若坐在梳妆镜前梳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手中的木梳,都险些没抓稳。
“母亲,妹妹,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身上有没有长出花儿来。”
上官翩柔站在翩若的身后,半蹲下身子,从后背轻轻的揽住翩若的肩膀,调皮的与她看着同一面铜镜之中的两人,笑眯眯的说道:“你身上确实没有花儿,但是你现在,可是我们全府上下的宝,可得好好看着,不能看丢了。”
翩若捂嘴轻笑,“贫嘴。”
罗芳菲为翩若挑选着衣服,顺势接过话茬,“翩柔并非贫嘴,她说的,可都是事实。”
“方才陛下说让你三天后入宫,参加皇后娘娘的寿宴,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究竟有多兴奋。”
“寿宴?”
翩若手中的木梳终于掉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对啊,就是陛下他们离开会场之前,对祖父说的,姐姐你当时不是也在吗?怎么会不知道?”
她当时紧张的满脑子都是面团,耳朵都开始轰鸣,嗡嗡直响,她哪里听到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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