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薄雪笑着说承蒙太后娘娘喜爱,笑意却根本传不到眼底。
“哀家……也不知脸上是怎的了……素闻依然样样精通,替哀家看看……”
任薄雪起身言是,移小步近前,太后还是不动作。
约莫站在等了一会,平静无波澜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愫,这时太后像是卸下了最后防线,用了二指轻轻摘下束于耳后的面纱捆带,也卸出了一脸的惊悚。
假意关切道:“太后娘娘这是碰的了什么不该碰的?”随意问几句,要表现的既有关切又不能太过,否则太后就不是不悦而是厌恶了。
越是在意自己尊容之人才越是敏感,细小的一点眼神言语不适当就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任薄雪这时候丝毫不在意太后究竟会有多厌恶自己,或者说是在接下来会有多想要除掉自己,但不论如何,表面的样子要做的每个人都挑不出毛病来才是。
这就是面和,心自然是不和的。
但面和,深藏不露,不急着争宠,不哗众取宠,这就是任薄雪现在做的,她所做的一切都要绕着这样的主线,绕着绕着自成一个“武器”,让他人闻风丧胆,近不了身做不成别的动作来。
这一切是贯彻她这一生的,她是要一直做下去的,不论种种。
这样的她,慢慢的靠着面和的“不斗”而引导着的他“战”才是最毒的武器,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决胜的最关键!
“并非是碰了什么,不久之前还是暗色的红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暗色的黑……”
太后这么说着,但随着任薄雪的靠近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原本毫无感觉的脸上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瘙痒,却并未有刺痛之感。
原先身上背部都会有瘙痒之症,但那也是在刚刚察觉怪异的时候,这其中是没有这种现象的,现在却突然如此,太后一时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可也不敢以身试险。
于是她马上让任薄雪退下三尺,任薄雪走了之后太后脸上的微微变样果然不见了。
可任薄雪不近前是根本看不见自己脸上的模样,又如何能医治好!太后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只好又让任薄雪上前,招手摆手的姿势倒是顺手的紧,这位坐的好好的太后定是不知走动的劳累了……
任薄雪嘴角噙着冷漠,近了身也不言语,细细看了太后脸上之物。
那是确实如她自己所言的暗黑色突兀在脸上,原本光滑的肌肤已经全然看不清,只觉得狰狞和怪异,那是蝴蝶形状的斑块,上面却还有似千年老树盘根错杂着的条条皱起。
千年老树……盘根……老树……古树……
想到此处的任薄雪已经证实太后脸上之物果然就是古树的惩戒,从它的形状,其上的皱褶都可以看出与古树息息相关。
只是她不解为何这奇症会突然变了颜色,据萧传人说古树只会是小惩,可太后这脸上之物显然已经不是小惩戒那般简单,再加上还加深了颜色也就是加重了惩罚,这其中必定还发生了什么,而那所发生之事恰恰就是关键!
任薄雪收回细看的眼,恭敬道:“太后娘娘,在说出自己的见解之时臣女还需清楚娘娘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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