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理智这玩意,就特么是空话。
谁搁这时候,理智都得爆炸。
尤其安雄拼着最后点仁义道德想起身,还被陈欢勾住脖子。
安雄已经不止心里骂娘,这特么叫事吗?
这样他还不做点什么,那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黑眸锁住身下的人,安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可别后悔,”
说了也是白说,陈欢如果这时候还清醒着,杀了她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举动,陈欢煎熬着,安雄也不比她好受,房间里温度攀高,烘得人思绪混沌,最后那点理智烧光,心里的天秤明显出现倾斜。
最后击溃安雄的是陈欢循着找来的唇。
陈欢说渴,安雄端水给她喝,陈欢喝的急,安雄怕她呛着,手缩回来,他也渴,就着杯子喝水,一口水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陈欢脸凑了过来,急于寻找水源的她扒拉安雄的手,想要那杯水,水没喝成打翻了,一部分掉在地上,另外一部分淋在安雄手指。
真是糟糕,也是越忙越乱的一个夜晚。
安雄打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把水弄干,指尖突然传来柔软的触觉,痒痒的,正纳闷这是怎么个玩意,低头去看,只一眼,便叫安雄血脉喷张,差点当场死掉。
陈欢趴着,屁股撅起来,脸贴在床单,一路寻找着水源,最后在他指尖找到淋漓的水。
然后,像小猫一样,一点点嘬着。
痒痒的感觉就是这么来的,电电麻麻……
叫安雄彻底缴械投降!
彼时,安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去特么的理智,大不了把人娶了!
……
安母几乎一夜未眠,这样的事总是太缺德,无奈儿子的手机失踪打不通,大清早时,安婧也打了电话过来,对于昨夜的事,她也有不安,得知安雄一夜没回家,安婧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一声不吭挂了电话。
思绪混乱,安婧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实则没碰几口。
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安婧惊了一跳,发现手机显示的名字,一把抓起手机。
“我在酒店,你过来一趟。”
高级套房内,厚重的窗帘拉着,卧室里静悄悄的。
套房外面的门又是开着的,豁开了一条缝。
安雄和安婧姐弟两人站在门口,安婧面色复杂,“你,昨晚,”
安雄手里夹着烟,脸色倒是十分平静,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说:“帮我做两件事,”
安婧心里没底,顿了会才说,“你说。”
“昨天你在迪厅,应该知道谁给她下了药,把那人的信息给我,”
这事自然不难,安婧点头,“还有呢?”
安雄的视线再次落向卧室紧闭的门,“昨天夜里的事就别让她知道了,你请一天假在这,等她醒来就告诉她昨天是你把她送过来的,你陪着她。”
请假什么也不难,但安婧也不是好糊弄的,看安雄说完话就往走,这就不对了,急的一把将人抓住,“你给我等等,你打算不认账?”
安婧太激动,声音拔高了几分。
安雄眉头轻皱,把身后的门掩好,对上安婧诘问的眼神,淡淡开口,“还有个事,回去告诉妈,找人算算近期有没有好日子,适合婚嫁的。”
好日子、适合婚嫁……
安婧细细品味着,眼神发亮,“你的意思是,”
安雄却没回答这话,回头看了眼,收回视线往外走,“我走了。”
瞧着弟弟离开的背影,安婧越看越骄傲,这臭小子,瞧瞧,这么有担当的好男人,怎么就拖到了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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