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暖暖心,慢慢思考一下再说,不急!”他一只手在上身摸了一遍,也许是想找烟抽。

有点拘谨,所以像抽支烟,来缓解一下些许紧张的气氛。

但是,摸遍了全身,他始终没找到烟,于是,突然想起,出门太着急,所以忘了带烟。喜欢抽烟的人,居然忘了带烟,有点意思!意味着与梦溪相约,比抽烟还重要!

可能抽烟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独特的韵味!

“你车上肯定有烟,要不要去拿?”梦溪提醒道,估计他在找烟。

“喝咖啡是一样的效果!”他端起杯子,小抿一口。

“从小,我被别的小孩叫做野种!被别的小孩欺负。在每一次被欺负的时候,我都在想一个问题:我父母到底是嫌弃我还是另有隐情,才把我抛弃……”

平时,梦溪提起孩提时,她会伤心地哽咽着,甚至说不出话来,可她今天没有,说话时,只是偶尔停顿片刻。

当然,扎木诺是一个大大咧咧的粗犷男人,比寒少与舒林粗心多了。所以他不懂安慰女孩子,听到这些,他只好一脸呆滞地盯着梦溪的脸。

想安慰,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从来没做过此类的事情。

“后来,我知道我母亲是谁,听别人说我母亲是个贱女人,可是我不信!”梦溪抬头望着扎木诺。

“我也不信!……看你就知道啦”这不是有意安慰,打心底地,他就认为梦溪的母亲不是别人嘴上说的那样,大概是爱屋及乌吧。

“所以,我认为有人在背后故意诋毁我母亲,坏我声誉!你可不可以帮我弄清事情的真相,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还我一个清白”梦溪眼中泛起泪花。

这次,眼中泛起的泪花亦真亦假!

“只要你不伤心,不哭,我愿意帮这个忙!我最怕女人哭了……”他顺手抽了几张纸递给梦溪。

接过纸巾的梦溪,拭去了泪花,破涕为笑。

“你知道说我母亲下贱,又说我犯贱的人说谁吗?……钱思思!曾经在大学期间,她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我扪心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梦溪的这一席话,倒是提醒了扎木诺,使得他脑海中浮现,当初钱思思陷害梦溪一事。

如果那晚,那个男人不是扎木诺,也许梦溪真被钱思思给糟蹋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就吁嘘。

也后悔当初没有对梦溪下手,如果再狠那么一点点,说不定梦溪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有这些奇怪的想法,因此,他眼睛虽然盯着梦溪,可没有什么神情。

让梦溪感觉到他的怪异,瞬间想到他与钱思思在咖啡店中交谈的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如此,梦溪手拿一块蛋糕,塞到他嘴里,狠狠道“见你的眼神,便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钱思思蛇鼠一窝!”

听到这话,扎木诺立即着急得站了起来,并举着手,准备发誓。这一幕,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梦溪惭愧得垂下脑袋,轻声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当真啦!”

止不住用手遮住半张脸,之后,觉得用手遮不住,便拉过自己的外套过来遮挡。

什么关系啊!还发誓?这事要是传到寒少耳朵里,我怎么解释?!……你这种智商,怎么和钱思思周旋?她心下沸腾着,开始怀疑她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可是,在她印象中,扎木诺不至于像现在表现得这样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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