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仿佛拂晓的光芒一般,从窗口照了进来,在映满了火光的房间中,佐助蹲在深处的角落中,虽然渴望那束光芒,却不敢过去接受,那副光景在某个家伙的陪伴下透出过多少次,这次难保不会再因为那笼罩的血雾回到原点——那是红月下的血光,哪怕再灿烂的光芒,也会被其阻挡在外!

“没错!那个男人,对一族所作的……无论出于什么,都不能够被原谅!憎恨……憎恨……这是拜那个家伙所赐!”

【哥哥,这次陪我修行吧……】

【佐助……下次吧~】

记忆中模糊的画面中,年幼的自己与鼬,那未曾忘记的记忆,被憎恨所淹没的记忆……

“鼬已经死了……没错……死了……奇怪的话……到底是哪里不对?!!”

小时候的关怀,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父亲对自己的不待见,每次都比不过兄长,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亲情?……刀……刺进父母体内的刀!鲜血甚至一直沿着地板缝淌过了脚边!

关心?写轮眼……那罪恶的……被称为诅咒的血继界限,那家伙疯狂追求的力量……困在那生不如死的幻术世界之中……

“痛苦吧!哭吧……哭吧……”,一个声音如此说道。

年幼的佐助,潜意识为了保护自己,便有了这个以那个无法逃脱的梦魇的景象所造就的屋子,但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便化作了屋外的火光和红月……

“啪啦——”,一条白光闪过,仿佛惊雷一般,屋外的火光慢慢减少,遮天蔽日的乌云挡住了血月的侵蚀。

屋外下雨了……

“他……终于是死了……我的梦想……”

正如第一天第七班成立时,卡卡西提到的问题。

“……杀死那个男人……”

“……”

没有期待之中的快乐,取而代之的……是如堕入深渊之中的迷茫。

“憎恨啊……无聊的东西……”

多年的执念,几乎成了他作为活在世上的动力和目标……这一些随着那个男人的死去……都失去了意义,剩下的是空虚……而不是完成目的后的充实感……

“噼啪……”,有什么东西,像玻璃罩子一般,被钻开了一条裂缝,恰逢白光再次闪过,一个人影已经立在了佐助的身前。

“你是——!!!”

“能够进入你的意识空间很奇怪吗?”,来人环顾四周,略有所悟一般,“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沉寂在此,也难怪接下来会盲目性去相信一个未知的家伙……”

“……”,佐助虽然惊讶了一下,但仍待在自己的位置,没有丝毫动作。而自主意识为认为眼前的家伙并未带有恶意。

“我来这里,并非是劝你回头的,虽然是那家伙自主接下了意义相悖的两个诺言……真是让人难办……”,来人抓了抓脑袋,一副两难的样子。

“真是的……不按照这个来,我的存在也是相悖,之前的努力也就前功尽弃了”。

随即,来人用手指戳在了佐助额头上,佐助一怔,仿佛眼前的人化作了两个不同的形象,分别映在了左眼和右眼之中!

等佐助反应过来,他已经从石台上坐了起来。

“已经醒了吗?”

来人貌似是他昏迷前隐约看到的面具男,情报上应该是晓组织的新成员,叫做阿飞的家伙。

“看来你现在很迷茫呢,是否对宇智波鼬的种种做法感到奇怪呢?!”

“你这家伙……知道些什么?!”,佐助捂住胸口,有些难以呼吸地吐出了一句话,眼神死死地盯着对方露出的那只眼睛。

“这就看你的判断了……如果愿意合作的话……”,面具男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仿佛早就料到佐助的反应了。

一个小时后,面具男独自走出山洞。

“他会相信这套说辞吗?”,破土而出的绝向面具男问道。

“相信不相信不重要,他只需要一点引导,宇智波一族的血脉中蕴含着这股憎恨的力量,他潜意识的仇恨如果不能够转嫁到别的目标,他自己都无法接受宇智波鼬死去的事实……”

“嘿嘿嘿……不愧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能够如此看得透彻,除了斑以外,你是第二个了吧!”

“……”,面具男不动神色地望向了天边,似乎略有所思,“话说……他的尸体应该还在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要对长门下手了吗?我觉得他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要开始回收眼睛了吗?”,白绝的一半提出了看法。

“嗯……除了鬼鲛还会听我的指示,晓唯一还有价值的战力也就剩长门了……”

“那尾兽的收集是……”

“一尾到五尾都已经完成封印,五尾和七尾人柱力早已经捉到,六尾我也已经派鬼鲛去了,如今剩下八尾和九尾……”,面具男考虑了一下。

“这样吧,这两天会开始封印五尾的查克拉,结束之后,六尾应该也会由鬼鲛搞定,八尾人柱力我会让佐助去带回来,同时也会让长门去木叶村走一遭,如果顺利能拿下九尾的话,这对我们的计划再好不过!拿不下来的话……”

面具男与绝心领神会,随着一阵空间扭曲,两人消失在了洞口!

“月之眼计划不变是吗?”

来人从上方落下,看向了洞内。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被附身的话,那家伙会出现在哪里呢?”

一袭白衣,与玉山明在真实瀑布看到的家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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