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殇一路上都掀着帘子,他喜欢路人向他投来的目光惊艳、羡慕嫉妒恨。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很得意。

“花惜殇,你今年贵庚”沉默一早上的沈昶问。

这人真是幼稚得可笑。

“滚。要你管跟你很熟吗?”花惜殇秒怒,他像极了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

沈昶“我们已经认识三年有余,你说熟不熟”

花惜殇“不熟。你说的。在珈蓝城。”

沈昶“你何必那么计较你应该知道那是特殊情况。”

花惜殇“去你奶奶个大腿的特殊情况,小爷只知道你伤了小爷的妹子。”

李哲宇“花少,口下留德,罪不及家人。”

花惜殇“李叔,我说你哪边的我表哥不在,你就不晓得谁亲谁疏了是吧?”

沈昶“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伤她真不是我的本意……花惜殇,不管你理不理解,如果事情重来一次,我仍然还会那么做,这是我的选择,跟我奶奶她老人家无关,而且我奶奶尸骨已寒,还请花少放过她老人家,你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就是。”

“去,不就是你那舅舅么?前些天沈大盟主为了逼我表哥答应救你,他都说了。可你丫是不是也太小看爷几个了些你就那么确定月儿一定会被他杀掉”花惜殇语气不屑。

沈昶“花少,月儿的命,只有一条,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哟哟哟!好伟大的沈大公子。你这么舍己为人,我花惜殇是不是得万分感谢你、感谢你全家呀?呵呵!还得感谢老天爷让我们家月儿丫头大难不死。”论阴阳怪气埋汰人,这时候还真没人比得过花惜殇。

沈昶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默然不语。

他仿佛很累,很疲倦。

月儿,沈大哥真的很抱歉!

月儿,沈大哥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从今往后,不会再发生。

“花少,我家月儿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李哲宇问。

“疯了。一开始吐血昏迷不醒,再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饭不会自己吃,衣服更不晓得怎么穿,每天一睁眼就哭着找我表哥……李叔,你是不晓得,在珈蓝城的那些日子,我们可是差点没被那丫头整疯。”花惜殇脸色苍白地回忆着,他是真的还在后怕不已。

“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她好了没有?那个贾卿晨,他能照顾好我家小姐吗?”李哲宇着急起来。

花惜殇“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忘忧撑着。听说贾卿晨就是专门为这个来的。”

沈昶抬头“为哪个”

花惜殇“你丫上辈子是蠢死的么忘忧!他来给月儿送忘忧,还能为哪个”

“谷丰太混蛋,不然月儿现在应该跟我们在一起的。”沈昶握紧拳头,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才混蛋,你丫趁早拉倒吧!你狗日的还想害我们家月儿嘿嘿!还敢当着爷的面骂你的救命恩人,看来你丫是好得差不多了。你很抗揍是吧?来,瞧你能接爷几刀。”花惜殇冷笑着要动手。

趁你病,要你命什么的,偶尔玩玩也不错。

沈昶“…………”

花少,你要不要这么欺负人你兄弟多很了不起么?呵呵!别太猖狂我跟你说,因为我沈昶,也是有兄弟的人。

花惜殇在心里暗哼一声你个害人不浅的王八蛋,爷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沈昶今天本少主就先让你嘚瑟,早晚有一天,本少主会把场子找回来。

“花少息怒。息怒。有力气还请留着对付外人。”架车的沈流年听着话语不对,忙掀开帘子,把头伸进车厢劝架。

他家少主现在自己出恭都困难,哪里能跟人动手

花惜殇“滚,对爷来说,这里没有一个是自己人。”

李哲宇“花少,不管我家少主在不在这里,对老奴来说,你都是跟少主一样的存在。”

“你们说,贾卿晨会不会乖乖听话,把月儿送去西峡城”沈昶突然岔开话题,他问。

花惜殇和李哲宇都被问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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