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墨邪。”
在木筏即将靠岸的时候,本是一脸享受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星紫,把李云鹏跟墨邪他们的戏码,又重演了一遍。
父亲准备拿走月影剑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等把人都捞上岸,紫琰长身一起,都没来得及交代儿子徒弟一句话,就向星紫离开的方向急追而去。
对于行为乖张、做事邪里邪气又足智多谋的星紫,紫琰是惊怒交加、头大如斗。
大皇子借给紫阳的精兵见他们终于上岸,忙不迭的来报“公子,据小的们观察,连同公子等人,总共有二十一人从湖里出来,小人们在拦截几张陌生面孔的时候,伤了八个兄弟,死了两个,人却……人却一个都没有拦住。”
谷丰点点头“嗯,知道了。放心,不会怪罪你们。帐篷搭好没有?在哪里?”
那兵卒是个机灵的,当即伸手招来几个兄弟,把沈昶一抬,引着谷丰等人向帐篷走去。
被谷丰半拖半抱着的紫阳,频频回头看向星紫和男人离开的方向,强忍眼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帐篷里简单地洗换过后,有人送上吃食。
“你们吃,师哥,我没胃口,想出去走走。”紫阳说。
谷丰“去吧。就附近,别走太远。”
风无痕饭吃得很快,他有话要问紫阳。
“花惜殇,你叫人进来收拾,顺便招呼着点这里,我去看看我师弟。”谷丰说着起身。
花惜殇巴不得人快点离开。
从上岸时起,气氛就显得很是诡异压抑,对于生性活泼开朗的他来说,这顿饭吃得不亚于受了一场酷刑。
“公子且慢,还请谷公子大量,求公子救我家少主一救。”谷丰没有走出帐门,就被人拦住。
谷丰打量着面前的人
八个人,两老六少。
老的一个着青衣,一个着黑裳,他们脸上都布满触目惊心的疤痕,看起来狰狞可怖。
少的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清一色的淡绿衣裳,谈不上英俊,也算不上丑。
很平常。
这些人来到这里,外面那么多士兵,还有人专门站岗放哨,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
八人都背着同色的剑,明明很强,姿态却放得这么低,还口称少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你们是沈楠沈大盟主的人”谷丰眉头一皱,问。
“回谷公子,是的。”穿青衣的老人很恭敬地答道。
看来,沈楠已经给来人把自己一行人描述得很彻底,那么,自己也没必要装。
“你们来得正好,人已经给你们救出来,你们带走就是。我师妹不见了,我现在很忙,而且身为紫家人的徒弟,我没空也不会救紫家先祖指名道姓不能来往的人。”
“可是公子已经救过一次了,不是吗?”来人不卑不亢。
谷丰一笑“别误会,把沈昶从李家人的手里救出来,那是我师弟点过头的……麻烦,借过。”
来人紧攥着手,谷丰清清楚楚地听到人咬牙的声音,但是他们竟然给他让了道“比起救我家少主来,当然是紫月小姐的事情更重要。谷公子,请!”
呵呵!竟然能这么低声下气,看来沈楠的调教不错。谷丰暗自一笑,抬脚就走。
说真的,要不是主人再三交代,青衣老人魏欢不会如此隐忍。
“你们家少主在里面躺着呢,你们进去看看就带人走吧。我们来得匆忙,粮食什么的还不够自己人吃的。”花惜殇说。
那意思,连让人吃口饭都不乐意。
一个年轻人想拔剑,被青衣老人一个眼神止住了。
“接着,风陌的遗物。他为救我,自己被千斤闸断了生路。”没等找来的风无痕开口,紫阳就把风陌扔给他的扇子丢给风无痕。
风无痕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接住扇子。
“节哀。若有用得着紫某的地方,请说。若想要紫某的命,劝你趁早打住,我没有强迫他救我,实际上,他不要那么冲动,我留下,也许最后我们都能活……”
“紫阳,你个混蛋。你以前冷血,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今天,我堂弟可是用命救了你,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如此没有人情味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风无痕几乎气死。
“我就这样。怎么要打架”紫阳手按剑柄,眉角一挑,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的节奏。
风无痕不晓得要拿这个样子的紫阳怎么办打一架堂弟就能活过来吗?
不打,心里又憋屈得慌。
“报,离这里两里之地,发现大批人马,正围堵一个姑娘,请问公子,要管吗?”正在风无痕进退两难的时候,有人来报紫阳道。
“管。带路。”紫阳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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