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你的,我们顺便拐道清水城,把我的诺言兑现了。”紫阳揉着眉心,说。
“表哥,那我们去收拾收拾,吃过东西就走。”花惜殇说完闪人。
“你们起来,这事你们不能插手,你们的身份更是不能暴露,不然引起武林地震,我第一个就会把你们打入地狱,所以若是想帮忙,你们伤好后就悄悄打听紫月的下落,有消息就给西峡城悦来客栈的李掌柜送过去,当然,送给这里的掌柜也行。”谷丰扶起诸葛卧锦,说道。
南宫橓很自觉地起身。她是女人,可不能等着人扶她。
见自家少主不发话,诸葛卧锦知道,谷丰公子的意思,就是他家少主的意思,所以他说“是,公子,小的们一定隐藏好自己,不会给少主带来困扰。”
“这些拿着,下去。”紫阳冷声说着递出几张银票。
“谢少主。”诸葛卧锦接过银票,“走吧,南宫。”他招呼南宫橓离开。
谷丰盯着紫阳这小子身上到底带着多少钱?他是移动钱库吗?
紫阳瞪谷丰一眼“还不去收拾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走神,想挨揍呢?”
“就走就走。”谷丰一迭声说着走人。
大公子瞪大眼睛看着紫阳等人,如见鬼魅。
“你们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我的人都是饭桶”他问。
“走进来的呀!我们路熟,而且一路上也没见到人。”花惜殇笑。
泥煤,就你皮。大公子敢怒不敢言路熟!一路上没人!哼!可能吗?
“放心,给你留着呢,没杀,只是敲晕或者让他们睡着了而已。”白羽见大公子强忍一脸想吃人的表情,他宽人心道。
“你九弟被关在哪里?”紫阳问。他的声音很冷,很冷。
“你能别管我们家的事情么?该忙什么你们忙什么去吧。”大公子咬着后槽牙劝。
废话,位置只有那么一个,人却那么多,怎么坐与其到时候麻烦,不如现在借别人的手,这样自己干净不说,更重要的是能让老东西觉得欠他。
他要用老九的血,把老东西石头一样的心浸软,直到软到他想把一切都补偿给他。
从他又下令把他禁足的那天起,他就彻底恨上了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却昏庸无能的男人。
唉!可怜!一个人眼里一旦充满恨,那他是绝对看不见别人的优点的。
“他可是你弟弟,你为什么不想我表哥把他救出来”花惜殇表示理解不能。
大公子“我们家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我不希望外人掺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爷说过会救你弟弟一命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爷都会兑现承诺。”紫阳冷冷说着起身,“师哥,走,去皇城。”
谷丰“好。”
大公子“等等,怎么不见你们家那个宝贝小丫头她人呢?我有东西要给她。”
紫阳一回身,他那身杀气按都按不住。
大公子一瑟缩,立即把想掏东西的手垂下。
“走吧,一个蝼蚁而已,不值得你脏手。”谷丰拽着自家师弟。
“别急几位,这是我调兵的虎符。离西峡城五百里不到,有我的一队人马,我想你们有可能会用得着……当然,用兵期间的粮草,你们得自己解决。”大公子抢前几步,把虎符双手呈给谷丰。他可不敢再惹紫阳。
谷丰皱眉,拿眼睛看着自家师弟。
“收好。”紫阳声音淡淡。
当今皇帝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第三次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理由竟然只是要他放了他自己的九儿、那个病病歪歪、为人背锅的儿子。
本就不想杀人的皇帝刚好借坡下驴。
“咦!怎么是你们紫月呢?麻烦你们等等我,我去御膳房拿一盘胭脂糕来就走。”已经长成大人样子的九皇子,再见紫阳等人虽然一脸意外,但是他没有迟疑,一秒就决定跟人离开。
他们家真的太肮脏!
这次他终于看出来,就连他一直喜欢崇拜的大哥,也被脏水完全浸透、就连他的心,都被浸黑了!他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大哥了。
他心灰意冷。
说实话,与其待在这样一个每天都要和人勾心斗角的地方,不如每天陪着那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玩耍来得痛快。
他还记得紫月爱吃胭脂糕。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稚气未脱的九皇子怎么会想得到,就因为他的这句话,有人竟然会保住他的性命,一辈子。
“不用。月儿不在。跟上。”紫阳黑着脸,好像谁欠他多少钱没还似的。
西峡城的悦来客栈里,脸色苍白的沈楠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信和地图,他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好似恨不得把什么嚼碎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那小子被抓了!他竟然被抓了!有人竟然敢用他儿子的命来威胁他,要他交出血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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