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诸葛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像苍蝇一样老是围在紫阳身边”星紫问。
“诸葛卧锦等人,就是你们祖上当初从血月涧带出来的五大守护家族之后。师弟说,他们每家都有专人负责守护你们紫家每一代月影剑的传人……”谷丰说完,看了紫月一眼。不知道这丫头坐半天,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还好,紫月很乖。她目不斜视,只管看着面前的零食,好像一直只顾着把零食一样一样慢慢往嘴里塞。
“怪不得紫阳那小子如此看不起我,亏我还总在他面前沾沾自喜、一直以杀手的身份自居……玉佩回归紫家,那月影剑呢?我看紫阳的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呀!”
“废话,月影剑当然是在我师父手里。他都已经把血影门解散了,他还把月影剑传给师弟做什么?嫌他儿子命长么?何况师父离开的时候,我师弟才十岁。”
“那些人叫紫阳少主,是想要他重建血影门”
“可能是吧!他们找不到我师父,他们应该是想从我师弟他们身上下手……但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没机会、大概也不敢说。不过现在师弟手里没有月影剑,即使他们想强迫师弟重建血影门,也是师出无名。”
“呵呵,他们的算盘倒是打得精,一口一个少主的叫着,不管他会不会重建血影门,只要紫阳不开口赶他们离开,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家族就一直会和紫家绑在一起,若是出点纰漏,他们来个金蝉脱壳,所有的后果就全部得紫阳自己承担……呵呵!他们这是变着花样的把那小子往绝路上逼呢!你小子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还容他们活着你就不怕他们给那小子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你还有脸怪起我来了你以为我不想把这些潜在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还活得那么滋润”
“有本事你把这话问我师弟那头倔驴去,你问我做什么师弟说那些人的先辈,跟着紫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不能卸磨杀驴。”
“哼!妇人之仁。他不想做个不仁不义之徒是么?我来。可惜了,昨晚就应该解决掉他们的。”
“我说你做事情能不能用用脑子能杀还会等着你师弟会眼睁睁看着你杀人拜托,紫家和五大家族,那可是有着十几代人的交情,相信他们为了保护月影剑的传人,死去的族人应该不少,不然月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师弟何以还会对东方兄妹无可奈何”
“你小子顾虑太多,那小子心太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俩都不适合。”
“警告你别乱来啊!师弟说过的,他只想看着月儿高高兴兴嫁人,开开心心过日子。然后自己找个媳妇,那女人疼月儿、懂他,给他生那么一两个娃,忙时相帮互助,闲时相望白头取乐,他就心满意足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小子就这么点追求好幼稚!好可怜!”
谷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他一头黑线好笑么?很好笑么?有那么好笑么?
“去。你还是不是人哥哥有点同情心没有?你知道他想过上那样的日子,有多困难吗?”
“困难”
谷丰怒“你果然很白痴!血月令在他们兄妹手里,他又是注定要继承月影剑的人,你觉得那些贪婪之辈会放任他逍遥快活有朝一日一旦走露一点风声,他们兄妹轻则永无宁日、重则性命不保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星紫的笑容刹那间就全部僵在了脸上。
紫月身子猛然一震,手里的零食散落不少,但是她很快稳住,偷偷瞄星紫两人一眼,见他们没有注意她,她立即低下头,又若无其事的吃起面前的零食来。
“来,喝酒。别忘了我原本是找你来喝酒的。”星紫给谷丰把酒满上。他目光涣散,没有焦距,整个人神情恍惚。
“喝。”谷丰端起酒杯,心里暗爽你丫终于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了吧!不错,这么些年来,终于又有一个人能体会爷心里无法言说的痛了。
星紫机械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和谷丰轻轻一碰。
辛辣的酒液喝进嘴里,慢慢化成一股苦涩无比的味道顺喉而下,让人难受得想吐。
“你哪里弄来的这劣质酒这么苦涩难喝”谷丰蹙眉。
“有次做任务,路过南梁山时,一个叫贾桂的人送的。他说酒的名字叫葬情,是二十多年的老酒了……说来惭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当时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殷勤可是他苦苦哀求,要我带着,说有一天我一定会用得到它。盛情难却,我就收下了……这酒跟着我这么些年,你很幸运,我这是第一次喝它。”
“墨邪都没喝过怎么可能!”
“其实,墨邪的身份之一,是监视者。他甚至都不知道我身上一直带着这酒,而他的许多事情,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因为我们彼此都有不能和人分享的秘密,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身份之一何意”
“就是他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其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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