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抓一只回去研究,杨树真想让科学机构把瓦拉卡解剖了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瓦拉卡背后的虎头慢慢隆起来,越鼓越高,最后鼓到比羊头还大,反过来一口把前面的羊头吞了下去,代替羊头成为了主头,吞不下去的羊角自动脱落掉到了地上。
变身的瓦拉卡气势都变了,本来并不夸张的肌肉现在一块块的隆起,手上的伤口也开始迅速的愈合。杨树不敢再耽搁,想趁瓦拉卡还在变身时把凤血用上,当下打开瓶盖拿着瓶子就冲上去准备浇在瓦拉卡的虎头上。
正在调整形态的瓦拉卡突然往前猛跨一步,左手一把捏住杨树举着凤血的右手,杨树顿时感觉手腕被一只老虎钳夹住了一般,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杨树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瓦拉卡变身后居然这么强,一招就让自己毫无办法。
瓦拉卡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看着瓶中翻滚沸腾的凤血,一手捏着杨树的手腕慢慢逼近杨树的脸,另一手直接捏住杨树的下颚。当杨树明白瓦拉卡想做什么时不由的拼命挣扎,然而瓦拉卡坚如磐石一般,杨树的动作对他毫无影响。
明月集中念力想帮杨树一把,然而瓦拉卡对明月的念力几乎毫无反应,明月即便憋到脸色涨红,其念力也不过是吹的瓦拉卡身上毛发飘飘荡荡。
瓦拉卡看着杨树,虎脸上笑容越来越狰狞。杨树手被瓦拉卡捏住,不受控制的慢慢转过来,随即嘴巴被捏开,熔岩一般冒着热气的凤血滚滚灌进杨树嘴里。
那东西真的像熔岩一般,有开水那么烫又有焦油那么粘,粘稠的东西顺着杨树喉咙一直流进胃里。杨树第一感觉像猛灌了口辛辣的白酒,从口腔一路烧到肚子里,灼烧感随即在瞬间达到,如同一条火带一样在杨树喉管和肚子中行走。瓦拉卡抓住杨树的衣领想看看杨树的反应,赤红的凤血在杨树体内冒出橙红的轨迹,隔着脖子皮肤都能看到里面凤血的灼红。
这东西也许不像开水或者焦油,那种东西会烫穿喉管把所有遇到的东西都灼烂。这东西也许更像辣椒,喝下去之后只有无尽的无法缓解的灼烧。杨树的胃承受不住这种灼痛,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后整个胃里的东西开始往外喷射,杨树一口混杂着胃液和凤血的呕吐物喷到瓦拉卡脸上,直流了他一脸。
也许是因为杨树隶属于菲尼克斯,有特殊的印记,凤血虽然灼痛了他但却没有像瓦拉卡所知的那样把他点着烧焦。但一旦附着到杨树以外的生物身上,凤血便如同强酸一般疯狂的腐蚀开瓦拉卡的皮肤,把附近的皮肤都点燃了。很快熊熊烈火包围了瓦拉卡的虎头,顺着脖子向他的身体蔓延开来。杨树借机从瓦拉卡手中挣脱开来,跑到门口处和明月站到一起,看着瓦拉卡变成一个大火球,恶魔尖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修道院。
当火焰达到最鼎盛的时候骤然熄灭了,如同一个燃烧剧烈的煤气灶被突然关上了一样,露出瓦拉卡被烧的焦黑的躯体。杨树心里一跳,不会吧,这都不死的吗?
一阵冷风从门外吹进来,瓦拉卡焦黑的身体微微晃动几下,突然碎成一地灰渣。
“哈?”杨树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这就死了?”
明月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也太突然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拍手的声音,杨树扭头一看,是那个送他们过来的马车夫法国佬正一边走过来一边拍手。
“精彩,精彩。”
“你是谁?”杨树戒备的问道,这个时候出现说这种话,必然不是什么善茬。
“查尔斯叔叔!”一旁的艾丽莎挣脱了明月的手,扑到了法国佬怀里。
“查尔斯?等等,”杨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卢卡斯的兄弟?”
“没错,我们见过面的杨树先生,当时我还是半恶魔形态。”
“对,在旅馆,当时你不太像现在的这个样子。”杨树想起来了。“所以你是个马车夫?”
“马车夫?不不不,马车夫已经死了,在他像教团报告过修女尸体的事情后。不是我,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修女们完全没注意到院长吊在外面?”
“”杨树沉默了一下,“是你布的局?”
“当然,”查尔斯直接承认了,“不过你不要多心,我不知道是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卢卡斯亲自过来也是有可能的,我可不会布下陷阱伤害我的兄弟。事实上那天如果来找我的是卢卡斯,我会和他和盘托出这件事。但来的是你,我突然想试试你的能力,于是把你们带了过来。”
“结果让你失望了吧。”杨树扭了扭手腕,上面还留着一块被瓦拉卡捏出来的青紫痕迹。
“不不不,我很震惊,你只是个普通的恶魔,竟然能和恶魔统领打个五五开。虽然只是刚从地洞里爬出来还很虚弱的家伙,虽然是统领里肉搏实力最差的几个之一,不过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肉搏能力。”杨树重复了一下这句话,“还有别的能力?”
“当然了,恶魔拿手好戏不是操纵人类的情绪吗?”查尔斯笑道,“从人类情绪中汲取力量再用于操纵人类,你好像只会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还没头绪呢。”
杨树撇撇嘴,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所以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偷了一点瓦拉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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