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丹子看着他们两个走了出去,并没有起身去送他们,而是和白菜和谢斌听到动静,从别的屋里窜了出来,把他们送出门口,目送着汽车绝尘而去,才回到屋里继续喝起酒来。

和白菜由于之前对不起韩丹子,所以几次机会是跟韩丹子喝了跟谢斌喝,跟谢斌喝了又跟韩丹子喝,三瓶竹叶青叽里咕噜就进了这三位的肚子里。

光和白菜就喝了一瓶半,这老家伙的舌头大不了卷儿,话说不成个,秃噜钻进了桌子底下。

韩丹子很是清醒,不过谢斌倒是晕晕乎乎,韩丹子站起来从桌子底下,一把把韩丹子拽了起来,拎着就送到了他住的屋里,搁在以往,和白菜的老婆早就会说几句,“怎么让他喝这么多!”“你们就不能少喝点吗?”这次他看见自己的老伴喝成了一团泥,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是自己家对人家韩丹子不住,怎么能跟人家说难听的呀!

和白菜的老婆从床边站起来,帮着把和白菜拾掇上床,还含笑谢着韩丹子。

韩丹子和和白菜的老婆客气了几句,就扶着谢斌回家去了。

在家里谢斌说自己酒劲上来了,得赶紧睡!韩丹子把谢斌弄进被窝里,又放在他床头一杯水,因为喝醉酒的人,一觉醒来,都会口渴,谢斌对自己家还不熟悉,所以就给他备上了。

韩丹子这才腾起手来,悄悄走出家门,趁着夜黑来到了斩月妹,韩丹子推了推门,门已经插上了,韩丹子心里倒是理解,毕竟斩月妹的男人赖久死了,剩下这么一个风华正茂,让人眼馋的女人,早点插门比较好,免得村里的那些贪色的男人,动不动就到家里来,推不走撵不出的,麻烦着呢!甚至有的男人还不断地调戏她。

“谁呀?”从院子里突然传出斩月妹的声音,原来斩月妹出来倒洗脚水,突然听到大门被人推了一下,斩月妹自己给自己壮胆,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韩丹子轻声说:“韩丹子!赖久婶子你要是准备睡了,我明天再过来吧!”

斩月妹一听是韩丹子,心里立刻一阵激动,这个臭小子还记得老娘啊!都快想死我了,以前没有他还有自己家的男人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给自己一会,虽然自家的男人那东西像根蚯蚓,软而把地的,但也能捣鼓捣鼓,解解乏味,可是自己的男人没有了,韩丹子这个坏小子又不在村里,自己整天想着他那要女人命的稀罕物件。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他给盼来了!

斩月妹心里兴奋了起来,“等着!我这就来!我还没准备睡呢!”

斩月妹三步并两步地过来,帮韩丹子打开街门,把韩丹子放了进来。

两个人前后脚进了屋里,斩月妹“咣当!”把屋门关上,从后面使劲地把韩丹子抱住。

韩丹子笑着说:“婶子!你放手!先别这样!”因为韩丹子今天过来就是看看斩月妹自己混的怎么样,如果他愿意他想把斩月妹弄到县城去,因为他给梁俊打了招呼,给斩月妹找个挣钱轻松的工作。梁俊昨天给他打电话,建设局的食堂里想找一个择菜的妇女,月工资一千五,如果愿意来,他就打声招呼。

为此韩丹子还给曹碧双打了个电话,这个人选名额先给自己留着,如果自己介绍的这个人不来,再让她另作安排,这点小事曹碧双很爽快地答应了韩丹子。

所以韩丹子这么晚了还过来找斩月妹,因为明天自己很有可能一早就被通知回去上班。

斩月妹听到韩丹子这么说,顿时就是一愣,然后把韩丹子的身体搬动,扭过来,面对面地问道:“丹子!你是不是不想碰婶子的身子了!是不是嫌弃婶子了,你可知道婶子一时一刻也没有忘了你,婶子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正是需要男人的时候,没想到那个死鬼就这么早走了,如果你不稀罕婶子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斩月妹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韩丹子呵呵笑着,帮着斩月妹擦着滴下来的泪珠,“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舍得不理你呢!是你第一个让我懂得做男人的伟大,是你让我知道男女之间的美妙,我怎么会忘记,不过今天我来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的,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你如果愿意去县城,我已经给你找了一个上班的地方,就是拾掇拾掇菜,活也不累,每个月一千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斩月妹想了想道:“离你上班的地方远不远,能不能想你的时候就可以见到你?”

韩丹子点点头不远,就在一条街上,不过你可不能一有时间就去找我,我到时候给你找个住的地方,咱们最好就在那个住的地方见面,你觉得怎么样?”

斩月妹使劲点着头,既然能够经常见到他,就行!

韩丹子见斩月妹同意了,笑着道:“那好!我回头就给他们打电话,什么时候去,我再通知你!好了就这样吧!你也早点睡吧!”

韩丹子的这番话,斩月妹心里很是欣慰,也很是兴奋没想到这小子对自己还是一往情深的!突然他听到韩丹子要走,立刻再次抱住了韩丹子,那柔滑的双手伸进韩丹子的衣服内游走着,另一只手却探向韩丹子的那个要命的地方。

韩丹子笑着抓住了斩月妹的手,道:“婶子!不行!现在不比从前,以前有赖久叔在,没男人敢靠近你,可是赖久叔走了以后,我听说村里一些野男人经常在你家四周转悠,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你家门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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