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镇的镇长是个中年人,身形瘦弱,为了抵御寒冷穿着一身灰色大棉衣。
他此刻下马站在驰道一边,裹紧大棉衣,守待着郝白他们的到来。
那仆从是一名凝脉境武者,大约四十岁上下,有灵气御寒,只着一袭长袍。
此时冬日,正万物不长,驰道左右一片荒芜,入目灰白。
“镇长,那血杀军前锋营的屯长怎么还没到,夜幕将至,咱们再不回去,怕是会有强人出没,把咱们给抓了去……”身形宽大的中年仆从有些焦急之色。
瘦削的镇长笑了笑道:“方便,咱们再等一会儿吧,那些匪徒还看不上我这点身家,郝屯长怕只是有事搁置了半会儿,刚才他传讯知会过我,说他们快到了。”
方便双脚抖了抖,提了提神道:“既然他都说快到了,那咱们便等着,方便陪着镇长等。”
这几天,他们俩一直在隔壁乡镇处理购置年货的事情,为了给镇民压价,可是与隔壁镇长说了一宿才说通,未曾休息一会儿便又赶路,方便是早困了,想回去补觉来着。
可镇长一介凡体都没有疲惫之态,他作为武者也不意思说困的事。
“嗯。”
方便迟疑了一会儿,便靠近镇长道:“哎,镇长,我使灵气润泽灵台已然提神醒脑,让咱给您也提神醒脑吧,这样会好受一点。”
相依的主仆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已不分彼此,李镇长自然不会刻意去客气。
“有劳了!”
方便嘿嘿笑道:“来咧!”
约摸半刻钟过去,远处浮现一支戎装马队,两人终于等来了郝白一行人。
此时李镇长精神饱满,面带笑意,昂首阔步朝一行人走来。
郝白见驰道前面有人,想着安镇就在眼前,知晓此人便是安镇镇长,连忙下马。
“郝小兄弟,幸会!”
“哈哈哈,有劳李镇长忙里寻闲,十余里外策马奔赴相迎!”
“这个都是次要的,重点是咱们镇镇民的安危依仗郝小兄弟,你是贵客,自然得好礼相待,高接远迎。”李镇长拱手道。
对安镇来说,匪帮的确是大患,他们压根没有太有力的应对方案,等待援助似乎成了唯一手段。
由于道路长期有富户被劫,几乎没人肯来安镇做生意,而安镇主要生产棉花,其他货物稀缺,李镇长他只好自己去隔壁镇谈交易之事,以棉花换取镇民所需各项食物及生活用品。
只不过储物袋容量有限,运回来这又是一件大难事,所以李镇长才迫切地发布任务。
郝白接下来任务,如若一把成功了,自然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讲讲那女匪首的来历吧,想来你是在任务牌里保留了什么重要信息。”
“……”
郝白面有不悦,轻哼一声:“还藏着?那我们可走了!”
李镇长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唉!这事我只与小兄弟一人说了。”
“可以!”
李镇长靠近郝白,小声耳语道:“这……女匪首是府主的女儿,只不过是府主的私生女,并不被他明面上承认,而那女匪首之所以修炼到知微境,估摸着府主是暗地里援助过的。”
府主说的就是安平府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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