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朗杉却一如既往“痴心不改”,什么鲜花礼物一应俱全。谢知非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对于这种小利小惠也就当是过眼烟云,别说感动了,她甚至觉得烦地紧。
为此,谢知非在她们几人的小群里真的是说了又说,秦归晚真的觉得这个男人都快把这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形色的女人逼疯了。
……
火车哐嘡了整整60多个小时,沈宜嘉哭了六十多个小时。
习镜看着沈宜嘉这样也有点不忍,抽了抽鼻子别过头去联系朝槿的师父勒戈夫先生。
勒戈夫先生一听自己最喜欢的徒弟竟然在这几年里都在病床上躺着,生活窘迫的时候,又惊又恸,手里捧着的画笔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赶忙叫来了自己几个徒弟说是要去华夏一趟。
习镜也知道,他和宜嘉两个人过去能找到朝槿的概率不过千万分之一,找到了恐怕也是奄奄一息即将死去。但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时隔近三十年再次见到朝槿二人却还没有一个圆满的未来,他不甘心朝槿就这么躲着他不给他一个答复,他不甘心朝槿只留下一纸信封让他从此转身离开。
习镜捂着胸口最近心脏的地方,这儿有他最爱的女人的告白信,他扯了扯嘴角想要给自己一个放松的笑容,但却没有丝毫力气。
这边儿勒戈夫先生带着自己两个徒弟出发后,沈宜嘉和习镜也到了新疆。二人背着包带着指南针,一路走一路问有没有见一个身高165,笑起来很温柔的女人出现在这里。路上的行人都是匆匆而过,推推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没法儿,沈宜嘉只好和习镜直行去了塔克拉玛干沙漠,路上有个男人背着手在周围晃悠,习镜一看就知道他是这儿的介绍员。他戳了戳沈宜嘉胳膊示意她往过看,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些什么,急忙走了上去。
“你好,你有见过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话还没说完,男人提溜着眼睛摆了摆手:“没见过,不知道,别问我。”
沈宜嘉气的刚想上去揪他领子,习镜却将她一把拉住,从钱包里取出了几叠纸钞塞进男人手里:“麻烦您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个沙漠的情况?”
男人挑了挑眉,垂下眸子眯着眼睛用手一捏感受了一下厚度后才喜笑颜开道:“好说好说。昨日有一个女人确实来过,不过她已经进沙漠里了说是去探险。有钱人嘛,都喜欢玩儿些刺激的东西,我看她穿得体面也就没管,由着她去了。”
“那您知道她是从哪儿进的沙漠吗?”
男人听到此话,左右看了看,举起手来随意指了一个方向:“大概是那边儿吧。”
沈宜嘉面带激动“你确定吗?”
男人倒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个时候她都已经进去了不知道走到哪个方向哩,你们去找人也就是随缘,有缘自然能找到。”
这话刚说完气的沈宜嘉想上去给他两脚,习镜忙将她拉住:“我们没时间了,先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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