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归晚和组员吃完饭喝完酒后都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她还挂念着穆甜那里,就掏出了手机给她想打个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是把桌儿上除了麻生以外的都喝趴下了。其实秦归晚也并不怎么觉得自己酒量好,也对自己酒量内心没有一个估量。因为毕竟身边有几个极端极其能喝酒的谢知非和一喝酒就上脸的季青临。可是今天这一战她倒是心里有了个度。

最后还是她个麻生一个一个给他们的手机联系人打电话,叫她们朋友对象什么的过来把她们安全带回家。

今天晚上,她们上了整整两扎乌苏,又开了两扎黑啤要了三瓶威士忌。酒是吴萍点的,秦归晚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个女人肯定谋划着想把自己撂倒。

不光是吴萍,丽丽和麻生几人也是劝酒的一把好手。

您今天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觉得开心,来敬你一杯!中国这么大十三亿人咱们几个人都能凑一块来敬你一杯!您母亲姓石诶真是巧,我还没出现的老公也姓石来走一杯!今天您穿米色多巧我们没有一个人和您撞颜色,来干一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母亲,中国!来干一杯!

就这扯东扯西的劝酒都把秦归晚灌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喝酒机器,更不用说吴萍还偷偷在旁边给她使坏。

最后秦归晚都已经喝的麻木了,麻生和丽丽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人才,你不管说个什么她俩都能给你劝杯酒,最重要的是,人家是车轮战而她是一个人背酒而战。

兑着喝是最容易醉的,尤其是自己组员儿使坏还专门买了雪碧可乐偷偷给她杯子里加,雪碧的气儿夹杂着酒气直愣愣朝她脑子里冲,秦归晚不由得打了个酒嗝儿。

虽说喝了不少,但此时的秦归晚也就是稍稍有点醉意,也只不过是微醺,反应也没完全醉了那么慢,就是走路有些飘。晚上的一阵冷风一吹让秦归晚打了个冷战,整个人灵醒了一下,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她没敢喝得太多,因为她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地,喝大了说不定又会干出一些无厘头的事情,但就算是这样和组员儿里互相推让着灌酒也让她喝了不少,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晕秦归晚不由得心道不好,她瞄了眼表:九点四十,虽说现在路上人也多,但这已经算晚的了。

秦归晚揉了揉自己的脸命令自己得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最后果然不出她所料,就在她走出了两条街后整个人就开始晕晕沉沉,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她喝酒有晕晕乎乎的反应不是直接就有的,上次就是这样,喝了过了许久才觉得脑子蒙蒙的。

秦归晚又走了几步,实在是觉得没法儿了,便就地坐下扒在了十字路口的马路牙子上想着要不先趴会,等酒醒了再走,毕竟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叫个滴滴或者打个出租车更不安全。

就算是快到六月,大晚上只穿一个包臀裙一个长袖衬衫也是有点冷的,秦归晚嘟囔了两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告诉自己就趴一会儿,就一会儿……没想到就这么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秦归晚蹲坐在大马路上侧着头睡得香甜。

……

深夜。

万家灯火尽灭,老百姓们都洗了洗一天的疲惫,躺在床上打算在睡梦中迎来新的一天。

此时的却是穆肃刚下班,最近他们局里忙的头不点地,又来了几个大案子,现在目前完全没有头绪。不过好在终于把之前那个犯罪嫌疑人逮捕归案,身上的担子便也是轻了许多。穆肃长舒了口气,将车停在路边儿打算下车买瓶水,却见一个女性坐在马路边儿上一动也不动。

这可把穆肃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儿离家出走或者现在有什么难处,就赶忙跑上前去,谁知走的越近越觉得眼熟,最后穆肃定睛一看:竟然是秦归晚。

他又往前迈了一步,打算

凌晨三点半的大街上,万家灯火尽灭,人已经稀稀疏疏,路上幽黄的灯光倒在马路上,将水气与委屈蒸腾上来,惹得她眼眶发酸。半夜不仅是浪荡游子的狂欢,更是伤心人诉情的时候。

这个时间的这条路,是用不甘和委屈造起的,无力作砖石,不甘作水泥,委屈作柏油,嘲笑作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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