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场武试罗生二人有意压低实力与几个王府普通供奉战成平手,成功了混入王府位居数十供奉中最为普通的一员,既不会因为惊艳的实力被特殊对待查证根底,也不至于差到毫无存在感无人重视。
这样的状态是最适合谍子打听情报隐匿自己存在的,因此在几日的熟悉了解下,二人基本摸清了王府内大致情况。
裕王早已退居幕后多年,尤其是这几年除了发生什么大事外基本不露面,吃斋念佛深居简出,着实养活了一大帮肥头大耳的和尚,其向佛之心虔诚无比,就差将一处别院拆了改成寺庙了。
王府的日常事宜则多由两位王子商议解决,只是因为裕王长子战死后世子之位便一直空着,所以这两位公子各拉拢了一批追随者,互相竞争角逐世子之位,都想干出一番成绩压倒对方,让裕王看到自己的能力。
两位公子势均力敌的斗了好几年后,裕王的次子郑渐渐将小儿子压制,毕竟前者年长好几岁经营的人脉也比后者宽广得多,经过数年的经营优势尽显,除非出现什么大变故,否则赢得角逐将公子恒赶出王府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有裂痕有竞争的地方,就必然存在阴暗的一面,罗生与漠鵖正是看准了小公子恒必败无疑的局面,才决定悄悄加入他的麾下。
让一个穷人一夜暴富,或学会让他彷徨无措一段时间,但是人们适应纸醉金迷的生活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反过来,让一个出身时就含着金钥匙的贵公子去过贫苦人家的日子,恐怕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彻底崩溃,鲜少有人能挺过来。
这就是老话常讲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恒公子从有希望继承裕王家业,到如今败局已定难以翻身,手下之人不是另谋出路就是居心叵测的局面,曾经外出时的前拥后簇到如今门可雀罗,身边环伺的还都是些心怀鬼胎之辈,一旦自己的哥哥继承藩王之位,恐怕他最好的结局就是勉强保住性命,被踢出王府丢到一个偏远之地,在几个喽啰的监视下惨淡的渡过余生;尽管这种惨淡也起码是衣食无忧,普通人眼中的富家翁生活,可是在恒公子看来,与乞讨无异。
堂堂一个藩王之子,又怎会受此屈辱?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白兔都会怒急咬人,更不要说公子恒了,罗生与漠鵖便是在他内心最挣扎的时候找上的门。
等下人将傀儡师漠鵖带入公子恒的房间时,他已经整理好仪表,尽量学着父亲裕王待人处事时的做派,表现的非常沉稳,只是与漠鵖这样的老谍子没演多久就有些沉不住气,“那么说漠供奉是来助本公子夺位的?阁下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前些日子我专门拜访时,你还一副不想掺入其中的样子,怎么现在却突然换了一副嘴脸,莫非欺我年少蠢笨?”
“自然不是。”漠鵖笑看着面色难看的公子恒,看来这家伙已经开始有些自暴自弃了,连前来投奔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下去别说他本就劣势,就算是优势也不是那个老道的公子郑的对手….不过这样才好,否则他要是太聪明的话,她和罗生还如何利用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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