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拉钩上吊,撒谎的孩子吞千针。”
“拉钩上吊,撒谎的孩子吞千针……”罗生说到这里突然鬼鬼祟祟的把脸靠近,好奇的低声道,“容我多问一句,这是不是你们女儿家的黑话啊?”
“什么黑话….?就是寻常的契约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呃…….”罗生抓了抓脑袋,贫瘠的情商在最后时刻终究还是管了点用,阻止了他说出和琉璃做约定时也说出了相同的词儿,否则啊,啧啧…..
按理讲漠鵖今天一天都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屋里静养的,而因为罗生要出去帮梅柳真那个损友出头揍人,所以似乎是因为受伤后女人本身就会变得脆弱的缘故,所以漠鵖说什么也要跟着过去,是不是正是如此倒有待商榷,不过至少罗生对这套说辞买单了,他觉得漠鵖没有必要在这点小事上面骗他,况且二人的交情与利益高度一致,她更没必要骗他(愚蠢的三腿兽啊…..)
“咦?漠姑娘这是…..”梅柳真在道馆内见到被罗生背着的漠鵖脸色发白时,方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估计是那个来了吧,回头我就差丫鬟去我库房里给你送点漠北枣过去补补血,保证….”
“我不是,梅公子不牢你操心….”漠鵖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生打断,“对对对,拿点枣子来补血,你这家伙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早说?”
“你又没问,况且我干嘛没事给你一个老男人枣子?”
“老男人….我说梅兄,你一个小伙子怎么会有枣子?”
梅柳真一展折扇,“本公子乐意,你来咬我啊?”
“.….”罗生无语摇头,怎么自己身边这么多奇怪的人?只得转移话题,指着场中正在相互试探的几个弟子说到,“这就是这次参加校考的?这身手还有待提高啊。”
“怎么可能!”梅柳真摇摇头,“这些都是山下的外门弟子,每隔一月来此校考一下,若是练出真气或校考被哪个长辈看中,便有机会拜入内门;而内门弟子的校考可比这个厉害多了,不过同龄人里面我相信罗兄绝对没问题,就昨儿那一手铁索飞渡的轻功,就够把那些兔崽子请来的打手干趴下了。”
“我赢了,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梅柳真一展铁扇,指着上面惟妙惟肖婀娜多姿的仕女图,“我若是输了,便让我切了小兄弟做女人!”
此言一出好几个天刀阁弟子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却被梅柳真跑过去一人一脚给踹服了,看来这家伙在门派里确实不只是地位很高,身手也不错,否则那些个弟子不会嘻嘻哈哈和他开玩笑了,罗生见状用手砂了砂微微长出的胡渣,‘难道我闻错了?有可能,毕竟我的饮血之术还比较粗糙…….另外也只有这门剑阁的秘书是可以偷偷修行的,其他的剑招为武林人士熟知,若是现在就修习的话势必露出破绽,恐怕顷刻间就会沦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梅柳真一拍罗生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我在想,天刀阁扛起了江湖上刀客心中的信仰,但我等持剑之人路在何方?若是剑阁的剑术没失传就好了,哪怕只有一两式也足以让我等逍遥自在了吧?”
“哎,我们的师门长辈也为此感到扼腕,剑阁的全部秘籍都随着阁主陈尘的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连那传说中的饮血秘术都失传了,真是可惜啊…..”
“可惜?现在江湖人提起剑阁,无不唾弃那饮血秘术是邪术,更有甚者还说剑阁其实是上古蚩尤余孽那一脉的传人,否则怎会那般血腥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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