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好干,我的嘴巴好渴,我想喝水。
我已经走不动了,我为什么要一直向前走,前方有什么在等我,还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我。
我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向前走着,没有希望,没有生命的世界,我为何会在这里。
我又是谁,我来自哪里,又要前往何处。
我只是一名死去的人。
······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太玄山的玉玄峰今日来风波不断,不断有人趁着夜色想要偷取神树果实做成的糖葫芦,这些人令太上玄门的修士烦不胜烦,来犯的人倒是没有多少魔道修士,大都是归境玄门的人,这些人有的还是系出名门,令太上玄门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只能告诫其不要再半夜来犯,便将其放下山去。
这一页同样不例外,玉玄峰下人影窜动,这些人三五成群不约而同的从不同的方位向着玉玄峰上冲去,他们彼此心中都已有了默契,为的便是一睹神树果实的风采,若是有幸能够分得一杯羹,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这些人当中有三道人影故意落在的后面,他们不紧不慢的向着上上飞去,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她灵动的双眼带着一丝狡黠的味道。他们并没有直接上山,而是绕着玉玄峰转了一圈,最终才决定从西面上去。
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安耐不住被抓了,还有一些人躲在暗处摩拳擦掌,想要一试自己的身手。在外围并不能看到神树果实做成的糖葫芦是何模样,不过隔着高大的围墙倒是还能看到一颗硕大的红果顶出了墙壁,明亮的红色光泽鲜艳诱人,少女不禁舔了舔嘴唇。
她自语道:“竟是如此之大,这下可以一次吃到饱了。”
在他身后的一名黑衣人道:“小妹妹,你很喜欢吃糖葫芦,不然我们回去吧,我请你吃好不好,这里守着的人修为太高了。”
少女回头笑了一下,眼睛弯成了月亮,在夜月下格外的明亮,她道:“不要担心,这些不过是些小喽喽罢了,真正的高手藏在了那里。”
少女指着不远处的七层高楼,楼上并没有灯火点亮,看起来并没有人,黑衣人疑惑道:“那里有人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少女笑道:“何止有人,那里可是藏着两名高手,可惜在姑奶奶我眼里只是大一点的蚂蚱。”
这时又有人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一共四人从不同的方位向山庄内突进,这四人修为皆是不弱,手中持着神光灿烂的兵器,那些守卫的人不过是一个照面便被这四人解决。不过这四人倒是识趣,他们并未将这些守卫杀死,要么是打晕,要么是将其定住,不让其有行动能力。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外墙之时,墙内冲出一刀一剑逼退了四人,只见一名身穿银甲的青年从墙内飞出,发随风动,身随云浮,清声一喝间刀剑齐出攻向来犯之人。
来犯的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四人联手攻向突然出现的银甲青年,这四人乃是多年的好友彼此武学更是能够相互配合。但是银甲青年一手持刀,一手持剑,一人独斗四人联手却是丝毫不惧,甚至令这四人无法接近山庄的外墙。
银甲青年长剑横扫剑光迭出先伤一人,狭刀纵劈刀波震荡再退三人,他冷喝道:“春花秋月,冬温夏清,你们四人已是成名多年的前辈了,为何还要行这鸡鸣狗盗之事。”
一名黑衣人发出娇笑声道:“云间白野你不过是仗着龙刀凰剑这两柄神兵罢了,有胆放下龙刀凰剑再与我们打。”
躲在暗处的公子昂星不屑道:“四个人打一个还不让人用兵器,果然是如传说中的那样不要脸,不敢明刀明剑的跟人较量。”
少女看着场中的四名黑衣人,眼珠子转了转道:“他们四人与这名叫云间白野的谁更胜一筹?”
云舒道:“论修为自然是他们四人更胜一筹,只是云间白野所用的兵器乃是太上玄门的镇教神兵,位列地堂十二兵之列,威力非同小可,若真的打起来,这四人未必是云间白野的对手。”
少女笑道:“哦?我看未必,修为不够仗着神兵的威力,短时间内自然如日中天,时间一长自然是气力不济,要落下风了。”
五人战作一团,刀光剑影也不知究竟谁更胜一筹,此时却是又有几人想要趁着他们战斗的空隙溜进山庄内,还未等他们靠近便被一道掌劲击飞。只见一名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从山川内走了出来,他的面色蜡黄,留有短须,双目隐有精光扫视间令人不敢直视,他走出山庄,站在长长的台阶之上。
只闻他喝道:“何方鼠辈,胆敢进犯鸣玉山庄,嫌命长的尽管来。”
少女道:“此人又是谁?”
云舒无语的看了一眼少女,一点都不知敌人的深浅就想要偷盗神果,看来今夜是注定要失败的,她道:“他乃是太上玄门掌门的师兄,名叫清微道人,修为仅次于清洪子,白虹切玉掌练得出神入化,归境之内罕有敌手。”
少女拍了拍身边公子昂星的肩膀道:“你上去试试他的身受如何,不要害怕,尽管上。”
公子昂星翻了一个白眼,清微道人的修为比他的父亲还要高,他上去不是白送么,他道:“你确定要我上去?”
少女道:“自然,尽管放手打他,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公子昂星道:“他的修为比之我父亲还要高不少,我在父亲的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我去了你不要怪我接不了他一掌。”
少女看向公子昂星笑道:“我让你放手打,你就放手打,腿粗壮一点的蚂蚱还是蚂蚱,蹦跶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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