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边喜见父亲伤心哭着心里也难过,过去劝:“爸,别哭了,我也不想伤你们的心,尤其不愿伤到哥。可是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我和哥走到一起也不会幸福。这是一辈子的事,两个心合不到一起的人生活在一起很痛苦,痛苦的日子让人难熬。长痛不如短痛,我跟哥分手的好。”

“这都是你翻眼,是你见异思迁,是你忘恩负义。谁都没有我清楚你哥对你仍然一继如往,一往情深。我这次回来是为他准备婚事的,而你不跟他结婚了,你叫我拿什么脸皮去见你哥啊!我不敢面对他的失望、痛苦。喜喜,你杀了我吧!我活不下去了,我不活了,我就撞死在这墙上算了。”颜永农越发大叫。

听了父亲的话颜边喜很反感:“你屡次再三拿死来吓我,我已是茅屋上的麻雀吓大了胆的,你死就死吧又不是我逼死你。反正你活着对我没有好处,死了对我也没有害处。”说完丢下父亲拉了关幸眉去睡觉。

颜永农不会听任别人从颜边兆手里将颜边喜抢去的,更不许颜边喜做有负颜边兆的事,他誓死也要保卫颜边兆。他知道颜边喜这边是滴水不进、刀枪不入了,决定从关益样那边下手从那边打开缺口。

第二天上午,他买了水果、罐头来到医院。

病房里关益样一个人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颜永农进来了,快步走到关益样的床边抓住关益样的手:“关老师,你怎么遭个这么大的难呀!”

“大叔,是您呀!什么时候来的?”关益样睁开眼见了颜永农感到很突然,连忙要坐起来。

“别动,我来好几天了,你这是怎么弄的?”颜永农关切地问。

“碰上了车祸,车滚下山把我从车窗里扔了出来,我算捡回了一条命。”关益样说。

“天呢!你家里的菩萨真是敬得高,祖上洪福齐天呀!那么伤势一定不轻吧?”

“摔断了三根排骨,一叶肺跌破了。”

“你这是两世人,幸好医学发达,落在往时就没人了。”颜永农心痛地说。

“我这条命是颜边喜救出来的,没有她也没有我这时躺在这里的,她的这份恩情我拿一生都报答不了。”关益样有意暗示自己和颜边喜这辈子是分不开了。

“这是发现在什么时候的事呀?”颜永农连忙岔开话题。

“有个把多月了。”关益样回答。

“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一个月把夹板拆了就可出院回家休养。大叔,您是听喜妹说我病了吧?”关益样问。

“嗯,关老师,哎,我不好开口。照理说你遭如此大难,这个时候我不该来打搅你的”颜永农说话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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