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关益样一味为了饱口福勤紧地来颜边喜她们这里完全是托词,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可否认颜边喜的烹调手艺紧紧吸住他的胃,主要的是颜边喜的才貌紧紧抓住了他的心,摄住了他的魂。
关益样感觉他的那颗漂浮不定的心该是落沉的时候了。
要不是怕了关幸眉那张尖酸刻薄的嘴,关益样工余巴不得时刻都呆在颜边喜的身边。现在他盼着星期天的到来,渴望着放假。
不知什么时候起关益样来到出租屋时关幸眉不给他和颜边喜独处的空间。在他来了之后,关幸眉像是颜边喜的影子随上随下随进随入。
关益样真的好脑火,真想如关幸眉说的一脚将她踢出圈子外。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关幸眉不爱去的空间,那是关幸眉宁愿蹲茅房也不愿钻灶门角的厨房。
厨房里关益样帮着颜边喜择菜,洗菜。颜边喜掌锅铲勺时关益样跑前跑后递油递盐递盘递钵。火边的颜边喜出了毛毛汗,关益样连忙找来毛巾为她擦。
虽然关幸眉没时刻跟着他们,她会不时到厨房门边观察一阵子,那些场景自然逃不过关幸眉的眼睛。
在关益样离开后,关幸眉郑重其事地把颜边喜喊到自己房里问:“喜妹,你是不是喜欢益哥?你要说实话,在我面前不说真话我可是不高兴的。”
“怎么啦?不能喜欢他吗?他是那么一个优秀、出色的男人无法让人不喜欢。啊,我喜欢他多一点掺轻了你,妒忌了?”颜边喜开着玩笑。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你正经一点。我感觉你喜欢他过界了,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爱。”关幸眉一本正经说。
“看你说的,他是我们的哥耶,我只会把他当成哥哥敬爱的。”
“这样就好,但愿我多心了。不过我还得提醒你,未婚男女在一起日久了会生情的,以后你不要避开我跟他单独在一起,免得事情恶化。”关幸眉说。
是夜,颜边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关幸眉的话如“一石激起千重浪”,浪头在她心中翻滚。
她刚才没有向关幸眉坦白,关幸眉说的没有错,她对关益样的喜爱过界了,升级了。
她一刻不见到他就心焦火辣、心不在焉、寝食不安。一见到他她就心情舒畅、精神振奋。
他宽阔的脑门让她感觉充满了智慧,他深邃的含情双眼让她心潮澎湃,那高而直的鼻梁充满了坚毅对她有着巨大的引力,那厚重的双唇对她充满了诱惑。
她希望自己小掌心紧贴在他的大掌心中,渴望自己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这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本能的想念。
她想过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的确没有好结果,也想到终止这种意念,可是她的自制力太弱了。她思想的野马太强悍了总要脱缰而去,让她无力收住缰绳。
“这是自己的内心活动,暗恋着他就算是一种精神寄托。只要把紧心门别感情外露,尤其不要在益哥面前显露就可以了。”颜边喜告诫自己。
关益样再也按捺不住对颜边喜的狂热的爱,颜边喜完全进驻了他的心里,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他已作了准备,下次见面一定向他表白心中的爱恋,不管她爱不爱自己他都要向她求爱。
从前,关益样总是埋怨日月如梭,一个星期一眨眼就完了,现在的关益样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眼睛望穿了还等不来星期天。
终于星期天来了,关益样一早到菜市场买来了菜送到她们的住处,又约颜边喜进厨房工作。哪知颜边喜拿出一本书给关益样说:“益哥,今天的午饭不劳你大驾,你就乖乖坐着做客。这本双合莲产生于我们家乡那片古老而美丽的土地上,你坐着慢慢品尝吧!一定会让你受益匪浅。”
“这本书嘛我拿了回去看。这是一部长篇叙事诗,我还可以给它谱上我家乡的提琴调。”关益样翻了一下书说。
“正是,我家乡把它当山歌唱呢?”颜边喜高兴说。
“你也会唱吗?”关益样问。
“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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