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其实是一件很有表演艺术性的行为,元浩除了在面对真相的时候会选择不去说一个虚假的词组之外,剩下时候元浩所编织的谎言足以让人对他的认知产生极大的偏差,而当这些偏差形成的时候,这些人会很自然的认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当这些陆续走出去之后,刘浩宇才从天之泪这三个字中意识到元浩所编织的这个谎言,不过如果真的在佳士得拍卖行上搜索天之泪的话,搜索价格无疑也是6400万。这当然不是巧合,这就是元浩编织一个谎言所展现出的一种艺术性。
刘浩宇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关节,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的元浩,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还没有说话,便不自觉的弯腰躬身咳嗽了起来,他有些痛苦的站直了身子,看来他从医院出来所遗留下的后遗症现在终于露出一丝端倪。
元浩走到刘浩宇的身后,轻轻的拍着元刘浩宇的背部,然后递上一片湿巾。元浩接过湿巾,擦拭完自己是手之后,便将湿巾丢在了垃圾桶内。
刘浩宇自己也觉得在营养仓待得那些时间,足以让他自己将自己之前受到的伤害养好,但是前一段时间的他经历几场搏斗之后,胸腔之间便经常隐隐有些憋闷的感觉,知道今天他无奈的跳进去元浩所编织的大圈之中,胸中的郁结之气才一次从胸腔之中吐出。
这些现象,作为室友的元浩也当然有所发觉,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一位他的老朋友为刘浩宇诊断过,老中医切脉三十秒之后,神神在在的说:郁气中结,阴阳不调,故腹脏失劳,慎思可解,日久也可解。不过看着刘浩宇如今的状态,他难免对那位老中医产生了一丝质疑,随后这丝质疑便消失在他的疑虑之中,毕竟像他那样的老中医,切脉之后,还未有过一次错例。
元浩不敢用力拍他的后背,不过既然知道这只是正常状况,元浩心中也便没有了过多的担心,他将手收了起来,然后站在会议室的窗前,看着下面已经恢复好的交通,有些追忆着说:“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了。嗯,这上海的交通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虽然有了无人驾驶的汽车,有着计算机优化的线路算法,但是终究还能堵车。”
刘浩宇站在他一旁,也静静的看着下面的车流,回答着:“三年,应该是三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三年来上海的交通和三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像现在一样,该堵的时候依旧会堵。你想要的答案在总审计哪里结束了,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
“没有!”
元浩回答这个问题回答的很平常,就像再问一个买了彩票的人,中奖没有?其答案就是没有!平常的就像本该如此一样,
“哦!”刘浩宇也若无其事应了一声,好像他之前担心提前养老的计划就是他嘴中随后说的一样。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站着,吱呀一声,会议室的门被再次打开,昭波走了进来,手里面拿着一个档案袋,他将门关住之后,才朗声道:“虽然叶红叶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他说不了话,不代表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我从他的办公室里面找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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