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璴看着冥秀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闫君笑道:“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君王会允许一个小小仆从随便插话,还不生气,太也没规矩了,不像个君王的样子?”

玉璴不置可否,呵呵干笑两声,没想到闫君看出了她的心思,显得她好像多喜欢打探别人家宫闱秘事。

“冥秀其实是我心头的一颗朱砂痣化成的鬼胎,所以他最清楚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我对他没脾气。”闫君淡淡道,似乎并不介意。

玉璴一脸迷惑加好奇,朱砂痣也能化成鬼胎?闫君又是因为什么来这里的?

“他太爱怜香惜玉,太多情心软。”一个声音插进来,“生前为情吃了大亏,堂堂一个大将军连宗族都连累了不说,自己的命妻儿的命都搭上了。死时心头育出一颗满含悲苦的朱砂痣。这颗憋屈倒霉的朱砂痣不忍心看到主人悲惨孤独,所以呢,就随他一起来这里报道了。本来大好的前途,就让一个多情的性子毁了。关键死后也没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那个女人的魂碎成泡沫也阻止不了,空在地府等了上千年。现在官都升到闫君了,还在这里傻等。所以我希望他在这里还是离女人远点好。”冥秀不知道什么时候领着一队鬼侍已经进来了,插口补充道。

鬼侍鱼贯而入,每个都抱着一大摞转轮薄。鬼侍将转轮薄放在大殿的几案上,又鱼贯退出。鬼侍走路嘎嘎吱吱,像一串钢丝鱼,既生硬又不规则。

闫君笑道:“帝神别介意,冥秀一直对我的黑历史耿耿于怀。也难为他了。”

玉璴心里一凛:“敢问闫君生前名讳可是戍翊将军?”

闫君愕然:“帝神是怎么知道我生前的名讳?”

怎么会不知道?因为这个,灵猫族上下男子都不许以真面目示人,导致她和折钰生出多少误会。

没想到他来这里了。这样的盛世美颜任谁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也难怪会招惹连连桃花运。那个天狐族女子痴迷歪缠,也不是没有道理。偏生他还是个多情的性子,导致生出那么多惨烈的故事。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玉璴只好笑笑:“戍翊将军有战神之能,名震神界,我怎么会不知道?现在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过奖。转运薄已经拿来了,还请问帝神的夫君尊姓大名。”闫君浅笑问道。

玉璴说了折钰的名讳。闫君亲自翻开一本帝王薄,翻了数十页,没有找到。

“敢问帝神,尊夫君生前果然是君王?”闫君边翻边奇怪问道。

玉璴好奇:“是啊,难道没有吗?”

闫君边翻边摇头:“已经是最后一本了,并没有。”他合上转运薄,看着玉璴。

玉璴歪头想了想,难道是因为折钰错被推上君位,而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君位承袭人,所以转轮薄帝王薄里才会没有他。

她问道:“错被推上君位王位,而实际不是的魂会记录在哪?”

闫君双眉挑起:“冥秀,把错运薄拿来。”

冥秀从最底下一摞里抽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双手递给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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