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姐姐。
如果姐姐还在的话，她应该还是那个被姐姐捧在手心里保护着的小少年，她不用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她可以在她的面前撒娇，想要的东西可以让姐姐带她去买，可是现在呢……
她没有姐姐。
什么都没有。
“你要是不想去逛街的话，我就让人把衣服给你送过去，你还是住在那个公寓是吧？”
“嗯。”姜暮强忍着喉间的颤意，嗓音压沉。
“这张卡你拿着，这里面都是哥哥给你准备的零花钱，还有你以后交女朋友娶老婆的钱，我前段时间在城中心看了一套别墅，等哥哥空出时间带你去看看，以后就当做你结婚的婚房，车子你要是有喜欢的也可以跟我讲，我找人从国外给你运回来。”
“你很烦。”
姜暮用羽绒服的帽子，把半张脸都挡住，她不耐烦地缩进去，说完后，姜绍凉噤了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车厢，一时间空气都凝滞了。
姜暮强忍住眼底的酸涩。
拳头微微的攥了起来。
姜绍凉不说话了，看少年明显一身的疲惫，他悄悄的打量她好几眼，然后就让前面的司机把车子里的空调打开，温度升高了些。
他一直都知道，小暮从小就很怕冷。
虽然姜暮打算断他的话，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小暮愿意跟他一起去吃饭，已经是巨大的让步。
姜绍凉看姜暮半天没有动静，从公文包里掏出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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